,您豪气啊!”完全没有传闻中那么难以相处嘛!
另一个年纪稍长的白发年轻男人端着酒杯站起来,拍拍这位的肩:“你以为是傅三公子豪气,其实是你刚才那句祝词说到咱们傅三公子的心坎儿上了!您说对吗,傅三公子?”
傅行野看了眼这位轻狂的男人,并未冷脸,反而是垂眸一笑,好脾气地道:“确实被你说中了。”
他这一承认,桌上的人又开始笑,其中一个年轻姑娘还看着聂长欢说:“长欢前辈,你也太幸福了吧!姐夫这张嘴平时也这么甜的吗?”
聂长欢的脸已经烫得有点麻木了,闻言只知道笑,根本不知道该说什么,更没想到要反驳“姐夫”这个称呼。
好在白发男人很快就转移了他们的注意力,他提着酒瓶又给傅行野倒了满满一杯,端到他面前:“既然被我猜中了,那这杯您可不能不喝啊!”
傅行野接过杯子,照旧是一饮而尽。
于是针对傅行野的敬酒,就这么开始了。
聂长欢完全没想到事情的走向会成这样,直到整桌人都给傅行野敬了一圈,聂长欢终于有点坐不住了,侧身过去轻声问他:“你不是才刚出院没多久,能喝这么多?”
她没有直接劝他别喝了。
傅行野侧身望她,下一秒他伸过手来,握住了聂长欢的手轻捏了捏:“没事,今天高兴。”
旁边有个胆子大的年轻姑娘接话:“傅叔叔能不高兴吗?咱们今天这一桌说的祝酒词,主题全都不离幸福白头!长欢前辈,要是平时,傅叔叔早就一个眼神把我们全都杀得片甲不留了,方寸百里都不能近身的那种!他今天这么喝呀,全都是因为有你压着镇、陪着他呢!”
聂长欢不认识这位年轻姑娘,只能抿唇笑,开玩笑似的问了句:“他有那么可怕吗?”
没想到桌上几位年轻姑娘听了她这话,重点一致地偏了:“哎哟长欢前辈,你就这么护着傅叔叔啊?啧啧,真是叫人又嫉妒又牙酸呀!”
“……”聂长欢无奈笑,但顿了顿还是说,“今天大家的心意我们都收到了,不过他上个月才住过院,今天是真的再不能喝了。”
大多数人一听这话,都是“那怎么行呢?这还没尽兴”这类的话,仍旧是最开始给聂长欢让座、后来在这张桌子加了张凳子的鲸城大学才女说:“身体要紧,大家就放过姐夫吧!等长欢学姐和傅三公子办婚礼的时候,咱们再一醉方休也可以嘛!”
桌上众人这才答应放聂长欢和傅行野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