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完,聂长欢径直朝自己的办公室走。因为她也算是这家公司的合伙人之一,所以在公司里也是有自己的独立办公室的,只不过她平时来的少,后来就让沙容给员工当午休间用了。
在她往自己办公室走的时候,听到一个男同事压低声音教训之前那两个说话的女同事:“她好歹也是这个公司的老板之一,你们最好收敛点!再说,要不是她画画撑着咱们公司的其他业务,你们有工资发吗?”
办公区没声音了,聂长欢脚步一顿,临时改变主意,直接进了沙容的办公室。
聂长欢在沙容的办公室里等了一个多小时,宿醉的沙容才摁着眉心推门进来。
聂长欢立刻从沙发上站起来:“师父,您来了。”
沙容睨她一眼,走到自己的办公桌旁拿了水杯,接了杯水仰头喝了几大口以后才问她:“事情你都知道了?”
聂长欢点头。
“那你能猜到是谁做的?”
聂长欢默了下才点头:“应该是昨晚那位为雷云期打抱不平的小姐。”
“你有办法解决?”
“……没有。”
沙容扯了扯唇,十分头痛地往沙发里一靠,“我还以为你有万全的准备,昨晚才敢对那位出了名的蛮横周千金出言不逊!”
“出言不逊”这个词,让聂长欢微微愣了下,但转念想到沙容昨晚并没有站出来帮自己解围,她也就瞬间想开了。
她没有接沙容这句话,而是直接问沙容:“师父,您也认为是我逼走了雷云期?”
沙容抬眼看她,倾身拿过水杯又喝了两口水,然后一边慢慢地拧紧杯盖一边说:“我没有怪你的意思,这是你们俩之间的事情。”
聂长欢轻抿唇,心头正一松的时候,听见沙容又说:“师父只是不理解,咱们之间都是六七年的感情了,从一无所有打拼到现在,眼看现在形势一片明朗,你们怎么就……”
沙容又头疼地摁了摁眉心:“长欢啊,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这句话不是你们中国人常说的吗?雷云期那小子为人做事是跳脱了些,可是他对你怎样,我可是看在眼里的。”
聂长欢想起网上那些舆论,都说雷云期为了她做了多少多少、先是自曝为抬她身价、后又在她面临危机时不顾自身、在寒冬腊月去常卿门前站了一夜只为给她求一个前程……
那些舆论都说,要是没有雷云期,谁知道她聂长欢啊,但她竟然不知感恩,前脚才利用完雷云期搭上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