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江舟立刻就弹了起来,忍了又忍,笑嘻嘻地回:“前辈,你这话什么意思?”
“没什么特别的意思,就是想请你帮个忙。”陈焰川顿了下,“原本我对你要找的人也毫无头绪,不过依仗你最近查到的线索,我的人运气好一些,已经找到了傅锦程的学校。”
“?”彭江舟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什么赴鲸城不赴鲸城的,这是哪儿跟哪儿?
他只敢在心里说了句懒得搭理你,就厌恶地挂了电话。
听着断线的声音,陈焰川微挑了挑眉,却并不着急。
果然,不到一分钟,彭江舟的电话就来了。
“你刚说傅鲸城?还是傅锦程?”彭江舟的声音听起来有点晦涩,犹豫了下才又问,“傅总和聂小姐那个女儿,叫傅锦程?”
陈焰川失笑:“你们查了快一年,连好好的学名都还不知道?”
“你还知道她叫好好?!”彭江舟的声音已经发颤了,“陈焰川,你是不是太卑鄙了?你跟傅总之间的恩怨,干嘛牵扯到聂小姐,还要拿一个孩子来威胁人?!”
听到“卑鄙”那个词,陈焰川也没什么反应,他甚至都没有认真听彭江舟说话:“眼看这会儿钢琴练习班也快要放学了,我听说之前柳铮已经被人带走过一次,要是好好再出问题,到时候崩溃的可能不止聂小姐。江舟,你要是做不了决定,就赶紧通知你的傅总。”
说到这儿,陈焰川就挂断了电话。
彭江舟紧接着就又打来了,陈焰川看着嗡嗡直响的手机,略略扯唇,莫名笑了下,而后直接挂断,坐进车里的时候将手机扔在了副驾驶。
成釜从另外一辆车上下来,弯着虎背熊腰叩了叩陈焰川的车窗玻璃。
等车窗玻璃降下,他横眉冷对地问:“你还真要对好好动手啊?陈焰川,你他妈……”
“你想什么呢?”
听见这话,成釜正想松一口气呢,结果陈焰川倏然一笑:“这次根本用不着对一个孩子动手,咱们只要放出消息去,他自然会坐不住,今晚那个局,他也就必然失约。只要他失约,以后在大成集团,就没他什么事了。”
“……”成釜抹了把脸,“那要是他不管好好,直接就选择了那个局呢?”
陈焰川摘下眼镜,修长的手指摩挲着镜腿,过了会儿才回答:“那就让他困在路上吧。”
“……”成釜性子直爽,看见陈焰川这样,他觉得后背有点发凉,“我不懂你和傅槿东在搞什么,不过陈焰川我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