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就一个傅槿东身边的陈焰川,都比他更适合现在这个位置。
彭江舟第一次听到这个传言的时候,气得将手里的文件全都砸在那几个员工的脸上,厉声大喝:“你们他么的以为业务就是那么快那么容易就拉上的吗?要不是我们傅总这一年来没日没夜地到处跑,你以为集团现在能有这光景?你还真当陈焰川是神吗?他原来不过就是咱们傅总的一个助理,他能厉害到哪儿去?!”
几个员工被他砸得一脸懵逼,其中几个爱着他是傅行野身边的人,都没敢吭声、连声道歉,可其中一个女员工满脸涨红的反驳:“就算是他的功劳又怎么么样,这点功劳能弥补他之前五年对咱们集团造成的亏损吗?”
“……”彭江舟冲上去捡起那些文件,站起身时瞪了那个女员工一眼,“我懒得跟你这种不知好歹的东西多说!”
说完一转身,就看见戴着金丝眼镜儿、一身西装革履的陈焰川站在他身后不远处。
他这次没笑,虽然也没有其他表情,但是彭江舟后背还是一下子就出了冷汗。
彭江舟突然想起,以前陈焰川在傅行野身边做事的时候,就被外面的人称为笑面虎,只不过那时他跟陈焰川是一条战线上的,所以他觉得陈焰川厉害、觉得陈焰川亲近。
如今战线陡然一换,成了敌对,陈焰川作为笑面虎的可怕一面,也就突然压上心头了。
彭江舟偷偷咽了咽口水,提步埋头就要离开。
在经过陈焰川身侧的时候,他觉得自己心都快从嗓子眼冒出来了,结果陈焰川还是突然出声,叫他:“小舟。”
彭江舟紧绷的心弦顿时就砰地一声断了,他木然转过头去看陈焰川。
陈焰川也转身看他。
陈焰川身高大约一八几,彭江舟刚好180,比他稍微矮一点,所以得微仰着头看他。
陈焰川只比彭江舟大三岁,如今也不过才逼近30,但他从五年前就习惯性喊他“小舟”。
彭江舟心里乱七八糟地想着这些前后不搭的莫名小事,就见陈焰川抬手推了推眼镜儿,笑了:“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你的性子一点都没变。”
当初陈焰川在招聘时面试他的时候,就曾看出来他性格跳脱且有些孩子气。这话在当年不算夸奖但也不算贬低,毕竟那时候彭江舟刚毕业,可眼下五六年过去,陈焰川是说他在傅行野身边竟然没什么明显的成长。
彭江舟心里已经滚过了一千条弹幕,临了,也只有勇气特别客气地说了一句本该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