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
聂长欢没说难听的话,只嗯了声。
傅行野又在原地站了会儿,最后默默出去了。
等病房门被关上了,聂长欢才偏头看了眼,然后疲惫又懊恼地闭上了眼睛。
不过眼下她没什么心情想自己的事情,先是打电话回去确认了柳铮和好好的情况,接着又开始想寻找柳菲菲的办法。
奈何时隔五年,她对柳菲菲的圈子完全不熟悉,对谢兰沉更是半分了解也无,是以真的一筹莫展。
忧虑了半天,聂长欢刚准备躺下睡会儿,又传来敲门声。
聂长欢下意识地以为是护士,结果进来的却是岑星月。
岑星月怀里抱了一束看起来极其华丽的鲜花,另一只手上还拎了一只某世界知名的奢侈品纸袋,聂长欢只瞥了眼,就知道里面装的是包包。
岑星月今日难得没穿高跟鞋,穿着白色羽绒服踩着雪地靴,看起来格外地亲民温柔。
她望着聂长欢笑了下,格外大方地将花束放在一旁的沙发上后才提着那只袋子走到聂长欢床边。
她脸上带着关切:“小师妹,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还行。”聂长欢望着她笑,“让师姐失望了。”
岑星月的面部神情僵了下,但随即她苦笑一声:“我知道这事无论怎么看,都像是我跟楚颜串通好的,可小师妹,这回我真的冤枉。你和菲菲交情匪浅,那张入职表上的字迹,你应该也知道作假不得。”
“入职表上确实是菲菲亲手填的。”
见聂长欢这么说,岑星月立刻懂了聂长欢没说的话,又免不了再苦笑一声。
但她没有再继续解释,而是低头将手里提着的东西拿出来。
那是一只限量款的包包,据聂长欢所知,这种极具收藏价值的包包,现在的市价都不会低于六位数。
“我最近有点忙,实在腾不开手,就在家里库房随手挑了一只新的,算是我对你的一个补偿。”岑星月将包放在床边,“虽然这件事我事先不知情,但是楚颜能那么快赶到,我身边的人肯定是有责任的。我暂时没有查到是谁,但查到以后,我肯定会给你一个交代。”
聂长欢盯着那只包看。
岑星月看她专注的样子,不屑地勾了勾唇。
聂长欢抬头的时候,她很快收敛了表情,又做出方才那种略带苦涩又带着期待的模样。
她都想好了,要是聂长欢拒绝,她该怎么“劝她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