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江舟在门口站了会,也埋着头匆匆走了。
虽然楚颜是罪有应得,被傅行野直接下命令扔进去和那两个才刚吃了药的男人关在一起也不过是以牙还牙,但是彭江舟还是觉得这事办的离自己这个普通人实在太远了,他一下子有些接受不了。
……
傅行野抱着聂长欢直接去了附近的医院。
聂长欢大约是这几年吃了太多苦以至于隐忍力惊人,原本傅行野还以为那样的药下去,聂长欢在车上就会失控,所以他特意找了一个女助理来开车并且严加警告过。但一路上,聂长欢尽管全身滚烫的惊人、尽管她的下嘴唇都被她自己咬出一道深陷的血痕了,她都没怎么乱扭动身子、更没有哼一声。
傅行野担心她这样会憋出问题,但现在车里还有其他人,他也不好做什么,只是沉着脸用自己的手指使劲儿撬开了聂长欢的嘴,将自己的手指塞进她嘴里,怕她咬伤了自己,只是刚塞进去,他就忍不住重重皱眉。
聂长欢的嘴小,可力气大。
将手指塞进去的那一瞬间,手指就被她咬得像是要断了一般。
傅行野忍不住去看她通红又剔透的脸蛋儿和她眼尾的水痕,刚才的疼痛莫名消减了不少,另外一种感觉讯速地通过手指蔓延开来。
傅行野从她脸上移开视线,偏头去看窗外转移注意力。
也是这一看,他才发现车子没动。
这凌晨时分,根本不存在堵车,他立刻抬眼去看驾驶座的女助理。
女助理才20出头,原本在公司怕傅行野就像怕阎王爷,之前刚上车又被恐吓了一顿,现在被傅行野一盯,她直接吓哭了:“傅总,真的不怪我,是这个车子它……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刚才我红绿灯停了下,现在就是启动不了了。”
她说话的时候虽然面向后座,可是缩着肩膀埋着头根本不敢看傅行野。
“别哭了,滚下去看看怎么回事!”
“好好好!”女助理慌慌张张地下车了,可她在车外面转了一圈,又白着脸坐回了驾驶座。
傅行野盯着她。
女助理吓得眼泪直滚:“我……傅总,我才拿驾照半年,我真的不会修车,我……”
“那你会什么?”傅行野闭上眼睛,咬着牙问了这么一句。
只是他并没有想要女助理回答的意思,在女助理被问懵了的时候,他迅速拿出自己西服口袋里的棉手帕塞在聂长欢嘴里、抽出了自己的手指,抱着聂长欢就下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