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长欢只是笑了下,然后继续用手机叫车。
傅行野闭了闭眼睛,启动了车子。
许是心中有气,他启动车子后车速很快,又临近转弯,一个甩尾,甩得聂长欢的身体骤然偏移,她下意识抬手扶住了车门。
傅行野瞥了眼她有些被惊到的神色,勾了勾唇,心头的那点火气也没了。
可聂长欢樱桃似的小嘴巴紧紧抿着,心头却是有类似于委屈和自嘲的情绪蔓延开来。
她终究,不太适合做这样的事情。
可是既然重新被卷入这一切,她就万不能再像当年一样,被迫挨打了。
大约一小时后,就在傅行野觉得自己的精神已经绷到极限的时候,车子也终于在酒店的停车坪停下。
聂长欢松了安全带,径直下了车。
傅行野摁了摁眉心,也跟在她身后。
听着自己身后的脚步声,聂长欢扯了扯唇,最后停在了一间套房门前。
她终于看向傅行野,笑笑:“傅总,麻烦开下门呀。”
这间套房,是常年挂在傅行野名下的其中一间。
传闻说,傅行野在这五年间常常外宿在酒店,而这一间,就是傅行野住过的次数最多的。
傅行野自然对这里相当熟悉,他深看了眼聂长欢:“你现在确实挺有本事。”
“过奖。”聂长欢示意傅行野开门。
傅行野自然不会随身携带房卡那种东西,就叫了酒店的工作人员过来,专门负责这一层的几个套房的工作人员自然是认得傅行野的。
门开了,聂长欢却没有直接进去,而是抬起腕表看了眼时间,又看了眼走廊尽头的方向。
她毫不掩饰自己的目的,傅行野也就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沉默地等着。
聂长欢心头闪过某个想法,但是她转瞬觉得应该不可能,加之电梯口传来声音,似乎是有人来了,她立刻就勾了勾唇。
傅行野看见她唇角的那点笑意,自己的脸上的那点笑意却挂不住了。
聂长欢听见脚步声,隐约瞥见那头走过来一个步履匆匆的女人,就往傅行野走了一步,扬起脸蛋儿跟他笑了:“我一向都晕车,你知道的,我这会儿有点站不稳了,你抱我进去,行吗?”
傅行野垂眸看着她凑近的脸,明知道她在算计自己,可还是忍不住有些恍惚沉沦。
“行,求之不得。”傅行野也往前一步,蓦然勾住了聂长欢细软的腰,将她往自己的身体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