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行野这次是彻底要把她送走了。
刚才在聂长欢的病房里,她还以为傅行野催她回病房是在维护她,现在看来,傅行野跟本就是因为聂长欢的一句话就要把她常念赶走!
……
傅行野拎着亲自去酒店买的饭菜重新回到聂长欢的病房时,聂长欢已经睡着了。
她面朝窗户一面侧躺着躺在床上,但看身形,是蜷缩成一团的。
这是一个很没安全感的睡姿,傅行野眉心微皱,突然就很想知道这五年时间,聂长欢究竟是怎么过过来的。
他知道,自己若是问聂长欢,聂长欢大约只会要笑不笑地看他一眼根本不会回答,或者是直接无视他。所以他拿出手机,给秘书长发了条微信,让她直接去查。
放下手机,傅行野又掀眸去看了眼聂长欢。
她缩在床上,看起来小小的一团,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已入初冬,医院的被子又有些薄,所以她一个人睡着冷。
心里想着这个,傅行野的眸光不受控制地闪了下,然后他就绕到床的另一边,原本准备趁她睡着好好看她的,却发现聂长欢小脸苍白眉眼紧皱,额头上全是汗水。
傅行野俯身,抬手在她额头摸了摸,没发现温度异常,只好轻声叫她:“聂长欢?聂长欢?”
聂长欢是疼睡着的,好不容易睡着又被打扰,疼痛感立时就重新涌了上来。
她不想费力气去睁开眼睛,就抬手挥了下:“别烦我行吗?”
傅行野一把攥住她的手腕,触手的细腻和纤弱让他心头一颤,语气不自觉地就温柔下来:“哪里不舒服,怎么一个人躺在这里也不告诉我?”
聂长欢实在疼得没力气了,只是被他攥住的手腕用了下力,没有抽回去,她也就任由他握着。
傅行野瞧着那被自己握着的手腕和那莹润白皙的纤细手指,心头却涌上难以形容的温热感和满足感。
在这一刻,好像自己这一辈子只要能这样握着她的手就死而无憾了。
但转瞬,更大更强的占有欲让他血液微微沸腾。
他没有松开她的手,反而倾身下去将她扶着坐了起来。
意识到他准备把自己抱起来,聂长欢睁开眼睛望着他的下颌:“你放我下来。”
因为疼痛,她的声音软绵绵的。
傅行野没放在心上,依旧将她抱了起来:“你不舒服,我得带你去看医生。”
“……”身体骤然腾空,聂长欢略微不适,缓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