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星月从医院出来后,先是坐在车上给自己的一位自媒体朋友打了个电话,给她发了点东西过去,这才去了鲸城大学,她一直没有从鲸城大学毕业,现在是鲸城大学的在读博士。
常念在见到这位传说人物一般的学姐时,很是有些自惭形秽,一时有些扭捏,端着咖啡差点把咖啡喝见底了。
岑星月睨了她一眼,往后靠时她叠起修长的双腿:“你看起来似乎有心事?”
常念坐在高雅的咖啡厅里,倒觉得有了一种莫名的安全感,其实这会儿就是因为岑星月而紧张。
但岑星月突然这么问,她有些惊讶,也表现了出来。
岑星月没等她说话,就又说:“是为了网上闹得沸沸扬扬那事?”
“对呀。”常念失落地回了一句,但下一刻她就意识到不对劲,猛地抬头去看岑星月。
“很意外我怎么会知道是你?”岑星月放下咖啡杯,涂着指甲油的手指在杯子的精致把手上无意摩挲了下,故意吊了常念一会儿,眼见她脸色越来越白,又给她下了一剂猛药,“其实我们好多人都看过没有打码的原图了。照片里,你的脸可实在是太清晰了。”
其实,岑星月根本没见过这些照片,更没有什么原图。
但常念现在本就是惊弓之鸟,一听这话,死死捏着咖啡杯的手指都有些变形了。
但她尚且残存着最后一丝理智:“学……学姐,你知道是谁在害我?”
“本来你就是当小山的人,又哪里来害与不害这个说法呢?”
听岑星月这么说,常念的脸瞬间青白交错。
岑星月的话让她难堪,她很愤怒,但她身份地位低微、唯一的筹码还是傅行野那颗摇摆不定的心,所以她此刻根本不敢对岑星月表现出怒意,只是咬着自己的嘴唇。
“你呀。”岑星月低叹一声,很是无奈又宠溺地看了她一眼,“刚才这话,是……”
话说到一半,岑星月却不再继续,而是又问:“学妹,你到底是怎么得罪聂长欢了,她要这么对付你呢?”
“聂……聂长欢是谁?”常念很懵。毕竟聂长欢在鲸城的时候,她还在为了进市里最好的高中而彻夜苦读。
岑星月一副失语的模样,但最后又一副不忍的模样,在自己的手机上翻出一张照片后,将手机递到了常念面前。
在常念看到照片后骤然瞪大眼睛之际,岑星月说:“严格来说,她应该算是傅行野的初恋。学妹,虽然学姐爱护你是我们学院的招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