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郁桥转悠回来,在她面前打了个响指:“这衣服挺可爱的,穿给我行野哥看过没?”
聂长欢回神,这才看见他手里正捏着聂曼霜买给自己的那条兔子睡裙的毛球尾巴。
聂长欢一张脸瞬间变得通红,不只是羞得还是气的,她伸手想要抢,可哪里是楚郁桥的对手,她干脆转身,直接将门拉开了。
成釜立刻就走了过来。
聂长欢不免多看了他一眼,成釜仍旧憨憨的与她对望。
聂长欢原本是想让成釜把楚郁桥给带出去的,可现在既然傅行野已经知道了,那她也没必要再遮遮掩掩的办事了,她不打算等到明天了,今晚哪怕彻夜不眠,也得让这件事有进展。
……
医院。
傅行野原本都准备进手术室了,偶然间听见成釜跟陈焰川汇报情况,临时又出来打了这两个电话。
所以此刻,他是坐在轮椅上的,随意搭在轮椅扶手上的手,手背上的青筋脉络这会儿尤其明显。
陈焰川知道他在想什么,谨慎地推测说:“我们一直没查清楚郁桥当初去华城是为了什么,可现在看来,也许跟长欢小姐有关。”
傅行野的眉心跳了下,但仍旧面无表情。
陈焰川没想到傅行野刚走,聂长欢竟然就主动找了楚郁桥。
那楚郁桥,岂是能轻易招惹的人物?
陈焰川也觉得头疼,瞄了眼傅行野的脸,斟酌着问:“我会尽快让人去查清楚楚郁桥和长欢小姐之间的关系。三少,我们该重新准备、尽快第一次手术了。”
“查什么?”傅行野扯扯唇,想到聂长欢刚才对自己撒谎的事情,心里就已经对两人的关系有了判断。
而且这件事既然起了开端,很多东西自然会相继浮出水面,又何必浪费时间。
自从聂长欢出现,陈焰川就经常拿捏不准傅行野的意思了。
傅行野自己转动轮椅,是要走了。
陈焰川心道他这意思应该是不需要自己再管这事了,结果他的手刚碰上轮椅,人淡淡地说:“公司的事离不开你,你可以回国了。”
“……”行吧,这意思再明显不过了,以公谋私。就是聂长欢的事可以先让她自己去折腾,但你得回国坐镇、以防她或者我差遣你。
陈焰川认命点头:“行。”
等傅行野真正进手术室的时候,楚郁桥已经被聂长欢逼着连夜出了四合院。
聂长欢跟着楚郁桥在一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