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拿了冠军,您脸上也有光。”
阎潇锋微微眯眼:这是在叫他不要担心因为聂长欢被开除而影响他的名声,岑星月可以给他挣更多回来。
顾雁云是岑太太,是岑氏企业的董事会成员之一,是富太太圈子里、地位仅次于傅家那位的重要人物。
而聂长欢,不过是一个华城来的乡巴佬,还是一个无足轻重的学生。就算有傅行野帮衬着,可不过就是点露水情缘、不足为惧。
孰轻孰重,顾雁云相信阎潇锋掂量得清楚。
在这短暂的寂静里,聂长欢的心逐渐下沉,她紧紧地注视着阎潇锋的神情,眼见他似乎已经动摇,聂长欢决定孤注一掷,在他开口前微微拔高了声音:“我可以证明自己是冤枉的。”
顾雁云眯眼,嘴角浮现起一点打量蝼蚁的轻蔑和不耐烦。
其他老师则像是根本没听见她说话一样,各自交换着目光。
聂长欢忍不住转向阎潇锋:“阎教授,我可以证明那件事我是被冤枉,但我请您给我几天时间。”
阎潇锋沉着脸,也不知是不是听进去了。
“阎教授。”聂长欢再开口,声音已经哽咽了,眼泪夺眶而出,她立马抬手抹掉眼泪,站得笔直,“阎教授……”
她想请阎潇锋给她一个机会,想请诸位老师给她一个机会,可她好难受也好害怕,根本一个自己也说不出来,眼泪西里哗啦地往下掉。
特别是当她看见顾雁云一脸嫌恶地看着她,她想起岑星月明明是做错了的那一个,却还是有这样声势强大的母亲来替她撑腰、坐下也有这么多老师愿意给她面子。现在,连阎潇锋也动摇了。
可她聂长欢明明什么也没做,却站在这里接受他们的指责与判定,孤身一人。
这一刻,她必须得靠自己。
她不想退学,所以她撒谎了,想要用这个谎言去换取一线生机。
……
从从政楼出来,聂长欢在湖边隐秘的长椅上坐了很久,在下课铃声响过的三十分钟以后,她才起身回教室。
今天的课程已经结束了,加之今天是周五,教室里已经没人了。
她单手扶在门框上,深深地吸了口气,正准备往自己的位置走,却看见柳菲菲突然从地上站了起来,她手里还抱着一堆破纸。
看见聂长欢突然进来,柳菲菲下意识地抱紧了怀里的东西,眼神闪躲,一时手足无措。
聂长欢缓缓地走向自己的位置,这才发现那一地狼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