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秋白看到他这个样子一下就想到了系统的任务。
并且雪糕的脸也逐渐和前世他看到的那个直播里消瘦的脸重合了起来。
得胃癌的竟然是他。
岳秋白连跟水友们说一声都来不及,那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扑克脸上终于有了几分担忧的表情。
他快步走到雪糕身边,低声问道:“还好吗?要不要去医院?”
雪糕嘴唇煞白,指尖微微颤抖,但他还是摇了摇头:“可能是早上没吃东西,帮我倒杯热水吧。”
岳秋白却不放心,一边给他拿来了热水和面包先垫一垫,一边去找咕咕借了车,他一刻都等不了了,这就打算带雪糕去医院检查一下。
咕咕自然也是很担心自家的AD,更别说雪糕和梦游是最高就跟在他身边的选手了。
当下立刻同意,但他很快又反应过来哪里不对劲,狐疑地看着岳秋白:“你会开车?”
岳秋白一时失语,他忘了,他此时刚刚成年,连驾照都没考,车都没摸过。
跑一圈比赛下来的白卿荷凑了过来,“我有驾照,我带你们去吧。”
咕咕连连感谢,这里还有三个小子,他确实走不开,白卿荷此举帮了大忙了。
“那一会你们到医院了告诉我一下,看完出结果了也要立刻告诉我。”又不放心地叮嘱了几句,咕咕这才把三个人放走。
……
生、老、病、死,乃是所有人都会经历的事情。
医院的人也不分是否工作日,永远都是最多。
白卿荷借了套普通的运动服穿上,把一头卷发也盘在了脑后,生怕被人认出来,还平添麻烦。
岳秋白斥500块巨资给雪糕挂了系统指定专家的号,看到前面还有三个人在排队,只能在等候区静静等候。
“是不是平时不按时吃饭啊?你们俱乐部不是有阿姨吗?营养师配了吗?”白卿荷不知道从哪弄灌了一矿泉水瓶的热水,虽然朴素,但也实用,雪糕捧在怀里,感觉整个人好一些了。
雪糕疼得额头上已经渗出细密的汗水,白卿荷从包里摸出一颗自己“那个”的时候吃得去痛片,塞到了他的嘴里,以图舒缓他片刻疼痛。
岳秋白实在不好意思说他们俱乐部很穷,没有钱请营养师,就连阿姨都是上单自带的,只得避重就轻地回答道:“最近吃东西时间都挺稳定的,而且师傅每天做得也挺均衡的。”
白卿荷不再说话了,她伸手将碎发挽到耳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