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住脚步,微微仰头看向水木,眼睛里微光浮动,在阳光的照射下闪出七彩的光,眼泪就这样滑落脸颊,闪动了一下,然后掉在了尘土里。
水木吓得一个哆嗦,怎么能说哭就哭呢。
何况她与将军才见过几面,怎么就有这么深厚的情感了。
“向晚小姐……”水木看到沈向晚如此,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什么天大的错事,好生后悔。
“将军是我的救命恩人,救了我好几次的命。这个世上我的命没有将军的命重要,在我心中将军是最最重要的人。”
“我的父亲死了,我的母亲和弟弟离开了京城,我的外公,还有舅舅也都离开了京城,我孤零零的在这里,只有将军这一个亲人了。”
沈向晚说着心里觉得更委屈,眼泪就像决堤的河水冲刷着脸颊。
水木几乎要崩溃,恨不得给沈向晚跪下,可是自己又拙嘴笨舌,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你竟然不告诉我将军要离开京城了,水木,枉我这段时间对你这么好。”沈向晚说完,狠狠地瞪水木一眼,然后转身跑回了篱笆院。
兰姨见沈向晚哭着回来,一脸担心,“小姐,怎么了?”
“水木欺负我。”沈向晚说道。
兰姨系着围裙,手中拿着勺子,凶狠的瞪向水木。
“不是,不是我,我没有。”水木连连摆手,急的不行。
“你竟然也敢欺负小姐了,你看看这天下人,多少人欺负小姐。你也来欺负小姐了,小姐多可怜,你不知道吗?”兰姨气的嘴唇都在颤抖,手中的勺子上下晃动。
水木自责死了,可他真的什么都没做呀,何况将军什么时候成了她的亲人了。真是太奇怪了。
“兰姨,将军要走了,给我做些好吃的,还有把荷花和水仙都叫回来,让他们一起做好吃的,赶紧,我要去见将军。”沈向晚吩咐道。她自己也进里屋换了一身衣服出来,系了围裙,开始准备饭菜。
“水木去,去叫人。”兰姨挥动着手中的勺子,对水木说道。
水木答应的很快,跑的更快,就像兔子一样出了十里坡,蹿下山坡。
荷花和水仙回来帮着兰姨一起做菜。沈向晚则解下围裙,向山坡下冲去,直接冲进了阿公的酒棚。
阿公酒棚里的客人见沈向晚忽然冲进来都吓得一哆嗦,纷纷向后退去,桌子,凳子被推倒酒碗打碎,噼里啪啦乱做一团。
“我说你这丫头。你为什么就这样直来直去的?就不能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