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鑫一愣,问道。
“为何行不通?”
“诸位有所不知,许大人虽然一直为汉王党的核心人物,但他为汉王做事一直都很有分寸。
越线的事宜他最多是出谋划策,从不真正参与,贪赃枉法则更是没有,虽然说出来大家可能不会信,但许大人确实为官清廉…”
孙欢贾叹息一声继续说道。
“他唯一一件出格的事大概只有前不久二王叛乱时,他在皇城里制造混乱一事。
此事往重了说当然是谋逆之罪,但说到底这也只是针对于小皇帝,如果后者不介意,我等只怕是也是做无用功。”
“愚蠢!昔日汉王与前太子相争之时,所行之事又何止是劣迹斑斑?这其中与他许都有没有关系又岂是他一张嘴就能撇干净的?”
戴鑫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戴大人,在下有个想法,不知当讲不当讲。”
这时刑部尚书陆丰摸索着胡须,突然说道。
“陆大人但说无妨。”
“既然是要拿许秃子开刀,咱们不妨将戏做足,此次二王叛乱,天启不是也掺合进来了吗?
天策府还抓了两千多天启领的俘虏兵回来,据说连天启的小郡主也没能逃掉。
老夫在想,应该过不了多久,天启就会派出使节团到皇都来…”
戴鑫眼睛一亮,似乎已经把握到陆丰想表达的意思,于是连忙催促道。
“陆大人继续说。”
陆丰笑了笑道。
“既然这使节团会到皇都来,那若是小皇帝从他们那里得到一些许秃子的罪证,是不是比我等上折子的效果更好呢?”
陆丰话一说完,在场的人都是惊叹不已。
这刑部尚书不愧是刑部尚书,在挖坑埋人这件事上就是专业。
……
范雎与许都两人一离开御书房,许都便撑了个大大的懒腰,然后感叹道。
“一身轻松啊!”
“呵呵,许大人这也是有感而发了啊?”
一旁的范雎呵呵笑道。
“是啊,大秦历时六百年,如今已经分崩离析,神器几欲易主。
之前我一直坚信,只有尚武的汉王才能重新一统天下,现在看来却是大错特错。”
许都笑了笑道。
“论眼光下官是远远不及老大人您啊!”
范雎却是摇了摇头。
“你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