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雎眯着眼睛,隐晦的问道。
咦?嗯?呃?鱼和熊掌又是啥?
李庆安哪里听得懂这么隐晦的提问,但为了避免更深奥的问题冒出来,他只能绷着脸点了点头。
见小皇帝表了态。
范雎只觉得一阵寒意从脊背一路爬上脑顶,双手忍不住的抖了抖。
“陛下之忧虑,老臣已知,请陛下放心,老臣定会妥善处理。”
不知是因为恐惧还是兴奋,又或者是别的什么情绪,范雎的声音带着颤抖。
说完他拉了拉庞维兴,示意他起身。
“那么,臣等先行告退!”
不给李庆安反应的时间,他便拉着庞维兴离开了御书房。
我有啥忧虑啊?我自己怎么不知道?你们这么着急走干嘛呀?
一脸尴尬笑容的李庆安独自在御书房里凌乱。
那年某咸鱼不仅没弄明白’不好的信号’是指啥?同时又多了一个’鱼和熊掌’的疑惑。
......
再说范雎与庞维兴二人。
他们一出御书房,没走多远,便停了下来。
“方才是怎么了?”
庞维兴皱着眉头直接问道。
“此…”
范雎刚想说什么,却突然发现不远处有一队巡逻的禁军路过,便闭口不言。
待禁军小队走远后,他才说道。
“庞兄,事关重大,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
看范雎一脸凝重,庞维兴也意识到了情况似乎不简单,于是他笑了笑道。
“既然如此,便去老夫的府上喝杯热茶吧?”
约莫半个钟头后。
庞府的一间书房里,范雎与庞维兴相对而坐。
前者一边摆弄着茶具一边问道。
“范兄安心,这间房间没有老夫的允许,不会有人靠近。
在这里可以畅所欲言,出得你口入得我耳,断然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
范雎想了想,然后开口说道。
“在此之前,老朽想先问庞兄一个问题。”
“哦?范兄请问。”
“庞兄可愿看见我大秦再度中兴?”
庞维兴笑了笑回答道。
“范兄这是什么问题?我大秦的百官里难道还有不愿看到这一刻的吗?”
范雎面无表情的摇了摇头道。
“庞兄方才还说这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