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眼,发现周围原本应该盯着席面最内圈大老的视线居然全都齐刷刷的落在了他的身上。
这看着我干嘛啊?
换一个人遇到这种事绝对慌得勾子夹紧。可张砚因为上学那会儿的丰富经验一点不显慌乱,微笑着还下意识的抹了一下嘴角,发现是干的,那就更镇定了。
“不好意思,此酒顺喉,一喝就把自己的渣渣酒量给忘了,有些迷湖。让诸位见笑了。”一边说,张砚一边给周围打了一个罗圈揖。
这番态度,一下就把本来准备说他两句的老头们弄得不会了。现在本就是酒席,人家不胜酒力有些微醺,这不能苛责吧?
“张先生,刚才罗长山说了不少先生关于“学以致用”的想法,并觉得以此可以推行杂学一脉融向世俗的策略。所以也想问问先生对此有什么看法?”
“我?没什么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