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发现的一只信鸽口中叼着的一封信,还请穆长老您过目。”
穆长老乜斜眼睛瞟了一眼这张纸条,接过手中,看了一眼,嘴角露出一丝阴谋的笑意,然后递到王文骏的手中:“喏。”
王文骏将其看完,顿时明白了,心头一阵大喜,连忙转过头对穆山海一拱手:“穆长老真是高计啊!谋略频出,王某我佩服!佩服!”
“谈不上是什么高计。”穆山海站起身子,背过手,四下踱步,“是他们太蠢了。”
“只要我们今晚突袭藏剑峰,他们必然会趁着地道逃走,到时候我们再以剑冢包抄的姿态在他们出现,你觉得会逃得掉吗?”
穆山海手心紧紧地攥实,眼眸深处射出一股狠厉的光芒。
“哈哈哈哈……!”王文骏也爽快地放声大笑了起来。
“你下去把这件事安排一下吧。”
“是!”
穆山海把旁边站着的弟子吩咐了下去,继续回到了座位上,与王文骏攀谈了起来。
谈论正热,那个从牢里逃出的男人突然间跑到了群英堂之中,累得跪倒在地。
王文骏手指着这个衣衫褴褛,蓬头垢面的男人,也傻眼了。
“你来做什么?”穆山海见男人私闯群英堂,一拍桌子,眉间上了些许怒气。
“穆……穆长老,我,我,这件事是我成的啊!”男人累得说不成一段完整的话,只是指着自己,神情异常激动。
王文骏也听懂了男人的意思,一起色,正准备赏赐些东西,穆山海却满不在乎地摇了摇头,胡子一弯,吹出一口冷气:“你说这是你干的?那可是你的女人的功劳,这情报是你亲自从他们嘴里撬出来的?还是挖出来的?”
“要奖赏也是她,而不是你!”
男人一听,立刻急了,神色紧张,双手莫名其妙舞动了起来,嘴里继续嚷嚷:“可是,长老,我也出了一份力。这次的躁乱可是我把他们勾起来的,而且我夫人就是我啊,是我把她牺牲在那里的。”
“狗屁!”
以为穆山海看不出来他的小心思?分明是把自己女人卖了,以此谋求地位。煽动情绪这个位置,谁都可以做,根本不缺他一个。
“你若再在这撒泼打滚,休怪我不客气!下去,下去。”
男人的哭腔已经起来了,由开始的索取变成了乞求:“穆长老,我可是白白遭受一顿毒打啊。我没有功劳也算是有苦劳啊!穆长老您不能这么对我,您要明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