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小蛋糕给你吃。”姚思音笑着朝他挥手,看着人走进浴室了,才拉着叶若川咬耳朵,“这就是你说的有点难搞的小孩?超乖的好不好,嘴巴又甜。”
叶若川呵呵一笑,不可置否。
“不过你不是说他叫阮什么暮深吗?他怎么说自己叫堂堂?小名吗?”姚思音起身从冰箱里拿了块胡萝卜蛋糕出来散冷气。
“唔,这事说来话长,你就直接叫他堂堂好了。”叶若川则是去泡了杯热牛奶放到桌上,“对了,今晚他就跟我睡一间好了,过几天我会搬出去住,不然苏白承怕是不敢过来找你了。”
叶若川笑着打趣,姚思音却是撅嘴:“干嘛这样,你想住多久就住多久啊。”
叶若川眼神瞥见浴室门有动静,便朝她摇了摇头,没有再纠结这个话题,招呼阮暮深:“既然洗好了那就过来吃一下点心,就准备睡觉吧。”
试图偷听却被当场抓包的阮暮深:“……哦。”
因为事发突然,姚思音家里又不可能有小孩子的衣服,阮暮深只能将叶若川的T恤当睡裙穿,不是没有反抗,却被两个女人无情镇压。
看着满脸羞红扯着衣摆的阮暮深,叶若川也笑得开怀,姚思音还火上添油:“堂堂,你也太可爱了吧,放心,明天绝对不会给你穿这件T恤了,我去给你买新衣服哈。”
三人笑闹了好一会儿,才在迟迟的熄灯睡觉。
半夜叶若川挣扎着醒来,断断续续的梦境让她有些难受,摸到旁边有个温热的身体下意识的以为是白景深,睁眼望去迟钝了好一会儿才想起自己把阮暮深带了回来。
伸手将他踢掉的薄被往上拉了拉,才翻身下床倒水喝,来到厨房不经意的透过窗户往外看去,却瞥见树下一辆熟悉的卡宴,大脑猛然清醒,匆忙蹲下身去。
“我有什么好心虚的。”叶若川被自己气到,又站了起来,将拿着水杯往房间走去,手机适时的响起,叶若川担心吵醒阮暮深,匆忙放下手中的杯子,将电话接起。
白景深没有说话,任由两人的呼吸声深深浅浅的透过手机传递,烦躁的内心却莫名的安稳下来。
最后还是叶若川打破这片沉寂,问:“你还没睡?”
问完,她就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瞧瞧这说的是什么屁话,都在跟她打电话着呢,当然没睡觉。
“恩。”白景深低沉的嗓音传来,“你最近睡眠不好。”
不是疑问,是肯定,这几天白景深总能看到叶若川的房间半夜亮起灯,有时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