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个小小的香案。接着张婶带着风禾茉来到一个房间,转身就出去了,风禾茉打量起来,房间里面是最常见的农家百姓装饰,一张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木床,一坐上去床板嘎吱作响,墙角有一个竹柜子,床上面铺着厚厚的一层稻草。此时张婶抱着一张被子进来,风禾茉看了妇人手里说是被子又不能说是被子的东西,妇人放到床边,风禾茉仔细看了看,不知道多少块布缝在一起的,妇人说道“姑娘,将就一下吧,姑娘怎么就自己一个人呢,家中还有何人。一路上风餐露宿的吧,苦命的孩子啊!”接着又说道“姑娘怎么称呼?叫我张婶就行了。”张婶同情的上前来拉着风禾茉的手,风禾茉感受到张婶手心有些冒汗,张婶粗糙却温暖的手掌,让风禾茉有点感触,笑着说“张婶,叫我莫荷就行了,家中就我和我爹两人,没人了,我不想我爹死,就算只有自己也要带着父亲去求药。”“你们这是去哪里,求药应该是城里面啊,怎会出现在这穷乡僻壤的乡下呢?”“我听说不远处的落花台能医治我父亲,我就来了。”“姑娘今晚就在这安心住下吧,我先去做饭了一会出来吃饭。”“好的大婶,太感谢您了,您忙去。”看着张婶走了出去,门口的帘子被放了下来,风禾茉总觉得这张婶说话时候有点紧张,又觉得那里都不对劲,但是又说不上来,整个人小心翼翼的看着这个房间,甚至轻轻的推开窗户,从缝隙看着外面院子里的茅草屋的厨房,厨房烛光摇曳,却看不到里面的情况。
此时厨房内,张婶和她的儿媳妇抱在一起,张婶的老伴是一头发花白的老头,三人惊恐的看着厨房的黑衣人,死死的捂着嘴吧,不敢出声,“你们只要乖乖的按照我说的去做,你们的孙子肯定会没事的,不听话的话,哼哼。”只见黑衣人手里抱着一个睡熟的婴儿,黑衣人蒙着脸,看不到表情和样貌。张婶的儿媳妇紧张道“我们一定听话一定听话,别伤害我儿子。”接着黑衣人从怀里面拿出了一包粉末状的东西,“你把这个掺和到鱼汤里面,一会让那个叫花子喝下去。”张婶颤颤巍巍的接过来,并把粉末倒进鱼汤里面。接着黑衣人在厨房窗口学了三声猫头鹰的叫声,回头说到:“端菜去吃饭。”老头没敢应声,只能点头答应。老丈和张婶一起端着菜出去,“老婆子,咱们真要...要这样做吗?”老丈低声说了句,“嘘你不要命了?咱们孙子还在他们手里。”“可那是一条无辜的人命呀。”张婶没反驳,双手颤抖的端菜到桌子上,汤是后面的儿媳妇端上来的,桌子上摆着三菜一汤。风和茉被叫了出来,看到这些菜都觉得不可思议,这年头吃的上这些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