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此时安县令脸色铁青,满头汗水,敌军太多人了,江城这点兵力都不够看,救援还在路上,只能出力掩护老百姓逃走了,安县令说道:“你们再顶住一下,让老百姓从南门逃走,不用护着我,给前面的士兵增援。”“可是县令”一名士兵话都没说完就被安县令打断道:“快去。”几名士兵快速往前面的大街跑去,突然都停下来回头看了眼安县令,安县令看到这个情景,微笑的说道:“如果都能回来,我安承希定会请兄弟们喝上个三天三夜、不醉不归。”几名士兵也微笑着大喊道:“那安县令你就准备好酒水吧,哈哈”说完头也不回的冲向街道上正打得节节败退的士兵群,其中一士兵喊道:“兄弟们,回去安县令请我们喝酒,我们干翻他们。”好像这群士兵突然就有力气一样,把前方的敌军又顶了回去,重新占据着这条主街。
周围冒出了十来位黑衣人也是逮住敌军就杀,一位胸口中了数刀的年轻士兵被一位中年士兵扶着,年轻士兵浑身是血,身上铠甲也是破破烂烂,上气不接下气的喘息着,中年士兵喊道:“狗子,再坚持坚持,我们肯定能赢的。”叫狗子的年轻人站都站不稳,发出细小的声音道:“标哥,我...我...怕是...喝.....喝..喝..不上县令的..的酒了,你记得...记得...帮我..。”话还没说完,狗子就死了,叫标哥的眼里泛起了泪水道:“我知道帮你多喝点,天杀的狗贼。”标哥放下狗子大喊道上前一番乱砍。敌军不断的涌来,越来越多,士兵们一个个倒下,黑衣人也没剩几个了,突然想起了一声口哨,剩下的几个黑衣人瞬间退走,留下了三个满身伤的士兵,和一个站在去往南门街道中心的安县令。
安县令惨笑着大声道:“我安承希对不住兄弟们了,能跟兄弟们共同杀敌是我这辈子最大的荣幸。这顿酒欠着,我下辈子再请你们。”标哥咧嘴一笑:“这帮狗杂碎,我干你们祖宗。”三个人直接冲向人群。安县令捡起一把剑,在三人身后喊道:“只解沙场为国死,何须马革裹尸还。”说完也往前面的敌军冲去。
安县令死了,被乱刀活活砍死的,死后被敌军用长枪钉在了墙门上,手里拿着一把死了都不曾松手的剑,低着头怒目圆睁,看着不断冲进来的敌军,县令府所有当官的没有一个人逃走,没有一个人投降,全部被敌军砍了脑袋,吊在死后被钉在墙门上的安县令的脑袋上方。“大人走吧,江城无力回天了。”中年人和一位黑袍人站在远处的房顶上,目光深邃的看着被钉在南城门的安县令,一言不发,转身离开。
江大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