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您还想听什么曲子?”
这时,筝娘又问道。
谭千阳丢下了手中的半只鸡爪,用帕子擦了擦手,微微摇头道:“筝姑娘,你最近可遇到了什么难事?”
“不如说一说,兴许我能帮上一点忙。”
筝姑娘有些诧异的抬头看着谭千阳,摇了摇头道:“谢谭公子,但筝娘的些许小事,不劳公子。”
谭千阳目光炯炯的盯着筝娘道:“小事?那可未必!”
“我与筝娘也算老相识了,听你的曲子也不下十次。”
“筝姑娘的曲子虽然有些哀怨,但曲子里却透露着积极向上,如同初生的朝阳一般。”
“可刚才的曲子里,却尽是哀怨、凄婉甚至绝望,丝毫也没有积极向上的意境。”
筝姑娘沉默了。
她的眼睛甚至都忍不住红了起来。
“没想到谭公子还是筝娘的知音人。”
“筝娘谢过谭公子了。”
“不过,这件事不劳谭公子,只是筝娘私人的些许小事。”
眼看着筝娘似乎都要垂泪,但却没有说出是什么麻烦。
对此,谭千阳也不勉强。
“好了,今天筝娘心已乱,不适合弹奏了。”
“那今天就到这里吧,筝姑娘也早些回去歇息。”
谭千阳感觉有些意兴阑珊。
本来是来找乐子,没想到筝姑娘却不在状态,连带着弹奏的曲子都变了味,着实有些扫兴。
筝姑娘也知道今天对不住谭千阳,于是只能连连赔礼道:“筝娘谢公子体谅!”
谭千阳挥了挥手,筝姑娘便抱着古筝离开了。
“唉。”
“虽然我名声在外,是个纨绔。”
“但我骨子里终究还是个善良的人啊。”
谭千阳长叹一声。
换做是别人,就筝娘这样的青楼女子,今天扫了他的兴致,那免不了要吃些苦头。
也就谭千阳,说是纨绔,但也是个善良的纨绔。
终究不愿让筝娘这等苦命人再吃苦头。
筝姑娘走了,屋子里也没了人。
谭千阳便在屋子里转悠了起来。
他时不时拿起一些东西,眼前也浮现出了一行行小字。
“一把三年的木梳。”
“一面模糊的铜镜。”
“一本古旧的佛经。”
谭千阳的手微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