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门外响起急促的敲门声,“瑶瑶,起床吃饭了。”
我极为勉强的起身,身边的白寒早已没了踪迹。我叹了口气,随手顺了顺自己的头发,出了房门。
桌上简简单单的稀饭油条,一切都归于平静,前几日的诡异经历,仿佛是一场梦。
我坐下后,二婶抱着孩子,慢慢坐到了一边:“瑶瑶,你有没看到你二叔?这死老头一晚上都没回来。”
“二叔他没回来?我不知道。”我喝了口稀饭,想起二叔当时那疯癫的模样,还是不要告诉二婶比较好。
父亲放下筷子:“孝田估计又在哪喝醉,瘫路边了,我去找找。”
他还没出门,门就被推开,是村里的三大爷。他的面色极差,看了眼我和二嫂,招呼也没打一声,就强拉着父亲向门外走去。
二婶推了推我:“瑶瑶,去看看发生了啥,我抱娃儿不方便,是不是孝田惹啥事了?”
我点了点头,跟着他们。三大爷似乎是有意躲着我和二婶,将我爸拉入拐角,猛叹了口气:“孝友啊,你老弟弟孝田死了!你家不干净,我们老一辈撑着还好,让那些小年轻快走吧!”
说着,三大爷从兜里拿出一张皱巴巴的纸片。
我爸他还没缓过神来,拿着纸片看了一会,老泪纵横,“早就劝过你,你咋就不听呢,那金子是人能拿的东西吗?”
“什么金子?二叔咋了?”我看事情不对劲,走向他们。
爸爸看到我,擦了擦眼泪,勉强控制好表情“唉,瑶瑶你咋来了,你别管,回家去。”
“算了,别瞒了,孝友,早晚他们都得知道的。”三大爷拿出烟斗,满面愁容,猛吐出口烟。
“瑶娃儿,我也是看着你长大的,这是你二叔的遗书,你是村里少有的大学生,看完抓紧上学去,知道了吗。”
我拿起遗书,上面全是二叔的忏悔。
原来黄皮子会过来,不是因为那陈年旧恨,而是二叔在一次农作中,刨了黄皮子的窝,拿走了他们的金子。
黄皮子报复心重,咬死了爷爷,却不成想二叔杀了其中一只,这才结下了仇怨。
难怪,二叔在幻觉中会说出那样的话。
父亲又抹了抹眼泪:“造孽哟,我孟家是造了啥孽。老婆没了,爹没了,弟弟也没了。”
我看着他难过那样,心里也不好受,只能替他擦擦眼泪。
父亲握了握我的手,摸到了我的手腕“还好我还有个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