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了这话,心内顿时升起了股惧怕之意。
本来我还以为爷爷的死跟白寒那只狐狸精脱不了关系,但现在看来他根本没有插手害过孟家,都是那只黄皮子借机会从中作梗来报复陈年旧怨。
如果不是白寒指点,只怕我们都要被这黄皮子骗过去了。
同样是畜生,那黄皮子和狐狸的脸乍看,不就是挺像的吗?
但现在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却是让我有些不知所措了。
突然,赵瞎子抓住我的手腕,“丫头,你跟我说实话,这阴婚到底是成没成?”
本来这动作也没什么,可手腕上传来的灼痛感却疼得我叫出了声。
我这一看不要紧,手上居然不知什么时候多出来了条红线,刚刚好在我的手腕上成了条圈。
赵瞎子微微磨搓了一下,很明显,他摸到了手腕的红线。他的脸上瞬间失了血色,手上的树枝狠狠点了点地面:“终究还是对不住你们孟家啊。”
我被赵瞎子吓到,颤颤巍巍问道:“这阴婚,什么算成?什么算不成?”
“拜过天地算成,丫头,你定是拜了天地!”
赵瞎子紧皱眉头,在屋里反复踱步:“你可有看到对方面貌,可是一个面若满月,身高六尺的年轻男子?或许我可与他商量商量。”
那孽畜,可与面若满月一点都挂不上号。
“是白寒,他说他叫白寒。”不用赵瞎子明说,我已明白,现在凶多吉少。
“你这……嫁错了!”
赵霞子说着和纸人一样的话。他慢慢走到一旁的椅子边,坐了下去。扔掉手中的烟屁股,在兜里摸索了许久,又拿出了一根略微泛潮的香烟,紧皱着眉头,放入嘴间抽了起来。
我站在一旁,心中慌乱,不敢动弹。
过了许久,赵瞎子似乎想到了什么,眉头渐渐舒展了开来。
“丫头,虽然你结错了亲,但或许这是你唯一的生路。”
“什么意思?”
我摸着手腕上的红线,心情未平复半分。
“丫头,你们孟家欠白寒一命,怎会让那黄皮子占了便宜。这阴婚,他出现了,知道这件事,怎会容了别的畜生抢了去。”赵瞎子点了点手上的烟,面对着我的方向,满面愁容的叹了口气:“他帮不帮另说,丫头,重要的是,你命数已尽,就算帮了,下一个被带走的也是你啊。”
“我……没活路了吗?”我用力摩擦着手腕点红线,但那红线就像纹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