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的尸体最明显的部分还是缺少的内脏部分,我颤着手去掀开他的裤脚。
果不其然,上面有着的是两个圆孔伤痕,看着像极了是被咬出来的。
而且脚脖子附近的伤口早已经干瘪,像是失去了血肉般的诡异。
在场的人见到这幕,也是齐刷刷的白了脸色。
我强忍着心内翻腾的作呕感,起身给赵瞎子回了话。
不是我犯恶心,而是那伤口的形状和情况着实太过诡异恐怖了些。
赵瞎子听我说完后,良久站在原地没有开口,他用树枝挑起黄皮子的尾巴沉默了好会后,才吩咐我爸和二叔照例去下葬,但必须把这黄皮子也带去,葬在旁边最近的大槐树下。
本来我二叔还有点火气,因为在他们眼里头都认定了是这黄皮子作怪。
此刻我也变得有些糊涂了,不知道是这黄皮子的问题还是那狐狸精白寒的问题。
直到我爸和二叔招呼着抬棺人上了山后,赵瞎子才颤颤巍巍的站起身,用树枝点了点地,示意我跟上他。
我跟着赵瞎子进了堂屋后,他先是冲着我爷爷的遗像上了柱香,又深深鞠躬才转过身。
他像是看透了我心中所想,“丫头,是不是想知道到底出了啥事儿?”
“是,我确实不太明白。”我也没遮掩想法,直接问道:“赵先生,我家到底欠了什么债?我爷爷到底是为什么死的?”
赵瞎子叹出口气,整个人仿佛瞬间苍老了不少。
他指着门外头断掉的拐杖,示意我给他拿过来。
我照着他的意思做了。
赵瞎子抚摸着手上的拐杖,苦笑着摇头道:“枉我看了这么多年的事儿,居然被只黄皮子给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