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师父说得对,决定虽是残忍,却不乏为良策,顾全大局。”
似乎是突然间明白了什么,殷离瞧着奉祁,先是一愣,随即无奈一笑。
“臭丫头,你在给我下套?”
奉祁微微摆头,“弟子不敢,只是想说,若交出一人便能保整个梵寂谷无恙,师父也许会不舍,但是此为上策。”
殷离语气听不出什么波澜,“怎么,你觉得杀心观音当真抓了你就会放过梵寂谷了?”
他的眸子中还有其他的东西,“抓了你再来围剿梵寂谷,起码可以得你个活口。先围剿梵寂谷,也可以抓你,只是不保证死活罢了。”
“奉祁,你凭什么觉得他们一定要活口?”
奉祁的心中一惊,心中有了些动摇,“那这试武大会又是怎么回事儿?”
殷离瞪了一眼奉祁,“我做什么事儿难道都要和你一一讲明么?”
“弟子不敢。”
“回去!”
“可是师父,难道我们就要这么等着杀心观音来么?”
殷离背过身子,“此事我自有定夺,做好你份内的事儿就行了。”
原本还想继续说些什么,但是殷离却是不愿意继续回答了的,奉祁只好作罢。
她魂不守舍的走出大殿,总觉得哪里不对劲,殷离会怎么做?
白枫并未离去,就站在门前等着奉祁。
见奉祁出来了,下意识的便是站直了身子,“小师姐。”
奉祁微微一愣,“你在等我?”
白枫微微颔首,“方才大师兄来了,说是要见你,但是此事不得宣扬,还请小师姐前往无崖底,大师兄就在那里等你。”
“玄肆回来了?”
“嗯。”
奉祁连忙朝着无崖底的方向赶了过去,自己有太多太多的问题需要问了。
无崖底一如既往的静谧,空气中弥漫着甜腻腻的味道,这场大雾越演越烈,经久不散。
很快,奉祁便是在不远处看见了玄肆。
只是今日的玄肆似乎有些不一样,一改往日冷峻的模样,他身着宽松的白袍慵懒的侧躺岩石之上,头发不扎不束,披散在脑后,闭眼假寐。
也许是时间太久了,他的衣袍和发丝上凝聚起一层的水雾,像是晶莹剔透的珠子。
还未等到奉祁走近,玄肆便是不紧不慢的睁开了眸子。
他微微抬手,示意奉祁再走近一些。
“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