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她那样的人,不能理解。”
她忽然转头看着怀准,“我有个问题,能问么?”
“是关于奉祁的么?师姐还是不要问了。”
怀准低着自己的头,苦笑了一声,也不知道再想些什么。
“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她不懂就不懂吧,本就是我一厢情愿。”
“嗯,好。”
和容司言说话就是好,只要你说不想提起,那么她就会结束这个话题,不会再问。
良久,怀准却是突然问道:“大师兄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不知道为什么,他和玄肆接触的时间并不长,甚至是没有见过几面。
但是方才,他看到玄肆能感觉到的只有不安,强烈的不安。
他眼神里透露出来的东西让自己很是恐惧,那种感觉真的很奇怪。
容司言看着怀准,也是沉默了良久。
“玄肆,玄肆是一个很强悍的人,哪怕是对方的刀刃已经到了眉眼之间,他也能逼迫自己直视刀锋,他总认为只有生死之间的冷静才能反击,也许对于杀戮还有一些麻木。”
说完这话容司言便是准备转身离开了。
只是看着怀准立在那里的背影,还是忍不住的叹息。
“要不你试试,试试再说,不好么?”
怀准没有回头,没有回答,只是在那里静静的看着。
在残花酌酒的那段时间,他似乎看见了另一个自己,也是麻木的。
他很想和另一个自己说说话,但是自己能和自己说些什么呢?
他恍惚之间似乎听到了身侧的自己,忽的传来了一声没有温度的笑。
这三日内怀准并没有瞧见奉祁的影子,连容司言也是没有瞧见的。
但是他从其他的师兄弟口中听到了答案,奉祁一直待在苏伯陵的身侧,也不知道是想要干些什么。
苏伯陵研究的无非就是各种暗器,各种致命或者不致命的毒药。
原本怀准也想去凑凑热闹的,但是听说玄肆也在,便也就没有去了。
三日后,两人如约在梵寂谷外见了面。
只是短短的三日而已,奉祁似乎变了一个人,但是怀准也说不出她究竟哪里不一样了。
他看着奉祁将面具待在自己的脸上,这才想起沈池似乎也有一个一样的。
他不由得微微皱眉,淡淡的说道:“你再以这幅样子出现,他们定会认出来的。”
说着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