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自己的师兄,若是让自己不耐烦了,自己也可能是会动手的。
只是这一摸才想起来,自己的逐月已经被师父拿回去了。
她只能冷冷的看着眼前的玄肆,“大师兄,你一直跟着我干什么?”
玄肆只是耸了耸肩,微微偏头,无所谓的看着奉祁。
“倘若不是没有逐月的话,你是不是想要拿出长剑指着我?”
奉祁没有说话,只是淡淡的看着这个蛮不讲理的男子。
谁知玄肆是将自己抱着的剑递了过去,“你要不将就我的剑试试?”
奉祁自然是没有伸手去接的,只是觉得莫名的烦躁。
但是也忍不住的好奇起来,这玄肆跟着自己应该是有目的吧?
直勾勾的盯着玄肆的眼眸,奉祁突然有些胆怯起来。
就像是窥伺着猎物的猎手,越是逃离,越是能引起他的嗜血的本能,越是胆怯,越是急迫的想要离开,那人便是越发的兴奋,紧追不舍。
察觉到奉祁的眼神有了些躲闪,玄肆轻笑了一声。
“怎么,你害怕我?”
奉祁微微锁眉,“我只是不知道大师兄为什么要一直跟着我?”
“小师妹,我这怎么算是跟呢?无涯底也是梵寂谷的一部分,我去哪里还需要跟你报备么?”
奉祁忍不住笑了笑,她竟然觉得玄肆说得很有道理。
她无奈的说道:“既然是这样的话,那大师兄高兴就好。”
“你很担心云府?”
此话一出,奉祁的步子不由得顿了一下,她回首看着玄肆。
“不知道大师兄你想要说些什么?”
玄肆笑了笑,“倒也不是什么大事,陆悠然被送上战场的事儿你应该知道了吧?”
见奉祁没有说话,玄肆继续说道:“云笙的下落我好像知道了。”
云笙,那个和云灼一样喜欢笑的女孩子。
奉祁的眉头紧皱,“你说什么?”
玄肆耸了耸肩,随即便是舒舒服服的伸了一个懒腰,很是惬意。
“云笙啊,就是那个云清的亲妹妹,她没有死,还活着呢。但是现在对她而言,也许死了会更好吧。”
他背对着奉祁慢条斯理的漫步,“看来我在外的这么几年还是没有白呆的呢。”
奉祁连忙追了上去,“大师兄!”
玄肆的步子微微一停,“怎么,现在不说我跟着你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