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点了点头。
“可有消息?”
云栖摇了摇头,眼眸中是隐匿不了的遗憾和失望。
云清无奈的叹了一口气,随即拍了拍云栖的肩。
“这件事儿你就不要担心了,我自会调查,倒是你,真的要小心才是。”
又交代了一会儿,云清便是目送着云笙和云栖离去了。
只是还没有转身跨入大门,傅生便是从一侧跑了出来,额间还有密汗,一副着急的模样。
见状云清的步子也是微微一顿。
傅生的性子自己当然是了解的,“发生了何事?”
傅生随即趴在云清的耳边低语了几句。
“什么?!”
云清顿时便是脸色大变,他紧紧的皱着眉头,“人现在在哪儿?!”
“第一楼。”
云清冷声道:“到真的是好样的,既然白家管不住这人,那么我便事去管管这混账!”
第一楼还是一样的人声鼎沸,他们的生意从未清冷过。
也许不仅仅是因为他们的菜肴算得上是人间一绝,更是因为他们的酒酿称得上极品。
酒水的种类不同,便是带着不同的味道,但是无一例外,都是酒客欢喜的。
传闻只要是喝上一口便是舍弃不了了的,那样在唇齿间久久不散的味道实在是令人沉醉着迷。
白棠也向来喜欢第一楼的桂花酒,且每次来他只喝这一种。
此时白棠整个人瘫倒在桌面上,嘴里还在断断续续的呢喃着什么,不过谁也听不清楚。
与他一道喝酒的几人还在勾肩搭背的说着,酒水还在不断的往下灌着。
一人举着酒杯,笑眯眯的看着已经喝醉了的白棠。
“我们之中最为洒脱无情的怕只有白兄了吧?不然大婚之日怎么约我们出来喝酒,现在都不回去?”
说他们是好友确实不为过,白棠无论做什么都会叫上他们。
他们也许也真的是讲义气的,白棠在第一楼宿醉了三日,他们也守着一步都未曾离开。
虽然第一楼的价格昂贵,但是凭着白家和他们几家的实力,几日的酒钱还是给得起的。
“说什么呢!我看白兄才是最为深情之人,你看,他独爱桂花酒不是?”
“哈哈哈!”
几人又是一阵说笑,可以从街头谁家的姑娘好看,说到街尾城隍庙又出了什么稀奇怪事。
白棠也许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