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说就是了!”
虽是山匪,但是却是最讲义气的,都是出生入死的伙伴,他们有骨气,但是也不会放任自己的兄弟死在自己的面前。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收了钱财不透露消息乃是规矩。
但是眼下,这样的规矩一点儿用都没有!
老二被揍得鼻青脸肿,“你先放了我大哥!”
沈池询问意见的看着奉祁,奉祁只是微微扬了扬下巴,沈池果真抬起了自己的脚。
三人面面相觑,“是白家,白家托人送来三箱黄金,说豆蔻林一女子,需要灭口,我们便派人去了。”
另一人接道:“就是白家!知道我们死了几个兄弟,还送来几箱白银作为补偿!”
白家……
奉祁还是那副冷冰冰的模样,“白棠白家?”
“是!”
到这份上了,他们应该也没有说谎的必要,只是再问下去,他们便是什么都不知道了。
按照他们的说法,白家只是差人送来了画像和钱财罢了,其他的原因都未曾交代。
这些人都是一些亡命之徒,只管收了钱便是了,也未曾去问。
三箱黄金,白家倒真的是舍得。
奉祁没有说话,这是抱着剑大步走了出去。
沈池忙问道:“这些人怎么办?”
谁知奉祁并没有回答他,只是越走越远,渐渐淡出了画面。
沈池不屑的轻笑了几声,扇子轻轻的拍在自己的掌心,那副样子似乎是若有所思。
奉祁就如万事通所说的一般,就像是一把刀,一把什么都看不出来的刀,一把冰冷的刀。
但是这样的人才是活得最快乐最轻松的吧,因为什么都不会放在心上,什么都不会惹怒她。
可是她却偏偏将云灼的事儿放在了心尖上,就因为初见云灼的脸像极了她的胞妹么?
原来世间还有东西是值得她挂念的啊……
在沈池沉思的时候,被绑住的几人交换了一下眼色,其中一人小心翼翼的询问。
“公子,我们……我们可以走了么?”
沈池这才回过神来,他满是温婉的笑了笑,“自便自便,这是你们的山寨,我还能留住你们不可?”
几个人的额头冒出几条黑线,沉默不语。
忽的沈池站了起来,一边哼着歌一边悠哉悠哉的便是离开了。
他们离开的时候比起来的时候低调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