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
见奉祁坐下到现在都是没有说话的,云笙越发的不悦起来。
“是了是了,见到我的脸当真让妹妹这般不欢喜?”
云灼笑起来是极其好看极其甜美的,但是奉祁的笑却总是勉强的。
早就习惯了的云阳倒是以为云灼一直都是这样子,唯独这个云笙却是看不惯的。
奉祁勉强的笑了笑,“若是姐姐欢喜,我便才能欢喜。”
云笙的脸色有些苍白,整个人干脆慵懒的躺在了云阳的膝盖上,有气无力的说道:“阿姐,我好累啊。”
云阳轻轻的抚摸着云笙柔顺的长发,眼中满是笑意,还有些心疼。
“没关系,累了那就好好的休息吧。”
看着两人这副温暖的画面,奉祁心中闪过一丝的异样,但终究是被压了下去。
云笙闭着的睫毛微微的颤了颤,也许也是有一行清泪流下来的,但是很快便是被她用手拭去。
在这种时候,连悲伤都是罪恶的。
云阳还在轻声的安慰着,她的声音总是温温柔柔的,令人提不起一丝一毫的脾气来。
奉祁觉得自己断然是不如云阳这般善解人意的,与两人闲谈一番过后便是抽身离开了。
可是奉祁并没有回到自己的院子,只是漫无目的的在大街上闲逛着。
沈池再一次犹如鬼魅一般的出现,但是所幸奉祁已经习惯了这个人的神出鬼没。
他似乎完全忘记了那天夜里他疯癫的事儿,还是一身宽松的锦袍,还是把玩着自己手中的折扇。
“万事通有事托我转告给你。”
奉祁依旧自顾自的走着,因为她知道沈池会继续说下去的。
这个世间似乎没有什么东西可以打断沈池,只要他想说的话,谁也不可以。
“他说当初害死云灼的那伙流匪的出现并非偶然。”
此言一出,奉祁的步子便是猛地一顿,她目光灼灼的看着沈池。
那副样子就差点扑上去紧紧地揪住他的衣领了,似乎是要将眼前的人盯出个洞来。
沈池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但是嘴角却是轻轻扬起,能在奉祁的脸上看出其他的表情来,这是他最大的乐趣。
奉祁皱着自己的眉头,生硬的说道:“是谁?”
沈池笑了笑,“今夜带你亲自去问问就知道了。”
说完这话沈池便是转身离去了,掀起的衣袍微微摆动,肆意风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