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目望去,朝堂上真就没有可用之人了吗?
这里的文官并不全都是东林党,但是90%的人都有东林党的投名状。
尤其是周显骂了钱谦益之后,顿时感觉朝堂上多了数十道充满敌意的眼光。
怎么着?
这是打算咬爹?
“阎尚书,你执掌兵部,出了这样的事,你可有对策?”
阎鸣泰暗自叫苦。
尼玛你就是非要怼着我问呗?
我只是个高级打工仔,又不是我做的主!
心里如此想,嘴上却附庸忠义:“总旗大人,军饷按压之事,下官实有不知。不过,类似事件,层出不穷。臣以为,边军乃我朝心腹大患,压一压他们的威风,无伤大局。”
“况且,如今河南灾荒,中原大地颗粒无收,如今朝廷头等大事应该赈灾。”
“阎尚书说的好!”
这时,钱谦益接过话茬:“当今叛军四起,皆因土地荒瘠,颗粒无收所致。”
“是以,臣便扣押军饷,以赈蝗灾,解决了难民的问题,叛军势力必然消减,这也是法宝闯贼的不二法宝。”
周显一听,气不打一处来。
你他娘的不就是想挪用军饷滋补自己的腰包吗?
说的这么道貌岸然,还成了对付闯王的法宝了?
“钱谦益,朝廷难道没有拨付赈灾的银子吗?”
“我……”
“你赈灾了还是攒着小金库跟柳姑娘月下嬉戏呢?你说土地凉瘠,那为何你的三万亩良田,却枝繁叶茂?”
“朝廷的水利局是给你家开的?”
听着周显接连发问,钱谦益急的跺脚回道:“你……你血口喷人。”
“放肆!朝堂之上,乾清宫内,你为臣,岂能如此放肆?!”周显一声爆喝,威压盛出。
满堂禽兽都感到莫名的凉薄杀气。
下一言,周显几乎是从牙缝之中崩出。
“给你一日,如数将克扣军饷交付宣府。”
周显声贯大殿,威极群臣。
“哈哈……”钱谦益也仗着自己东林魁首的地位,跟周显拽起了老资格。
“老臣一心为国,自幼饱读治世方略,大明的症结在于边军作乱,反而是你,一味地忍让边军,只会助长他们的歪风邪气。”
“老臣希望你彻查哗变的将士,按律夷灭三族,否则……”钱谦益怼着一副汉奸脸,眯眼盯着周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