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也说道:“要我说,少帮主的黑宝是神驹不错,但是若没有少帮主这样身手灵活的技术,也难以配合的这般天衣无缝。”
那少年听罢,虽是很高兴,也还是摇着手说:“高权师兄过奖了,我的身手哪能跟你们比,我爹常常说我不学无术,整日就知道游手好闲,你的话要是让他听见,肯定又要狠狠骂我一顿。”
左边的人冲高权笑着说:“拍马屁拍到马蹄上了吧?”高权脸上一红,瞪了他一眼。
刘主使怕他尴尬,忙解释说:“冯老弟,高权的话倒也没说错,帮主私下里常和我说,云棋的武功虽然很平常,但是骑射之术却是很了不起的,整个开封的世家子弟倒是没有两个能比得过他。”
少年听到这话真是意外之喜,比赢了他们比赛还要让他高兴,顿时眉飞色舞起来,问道:“刘主使,我爹真的跟你说过这样的话?”刘主使点点头,其实他爹只是说过他骑射好的话,并没有说了不起,至于“整个开封没有两个世家子弟能与之相比”的话更是刘主使瞎编的。
这少年叫陈云棋,是开封“铸剑帮”帮主陈起轩的独生儿子,陈家是开封的武学世家,也是天下第一铸剑大帮,铸剑权得到官方许可,连朝廷官府的用剑需求也一大半由陈家提拱,因此陈家不仅在武林中声名显赫,在开封也是数一数二的皇商巨贾。
陈云棋出生在这样锦衣玉食的家庭,又从小得到长辈的溺爱,自然养成了许多公子哥的毛病,平日里不是骑马打猎,就是在开封闲逛游玩,偶尔在一群狐朋狗友的怂勇下,还会到一些花街柳巷去寻欢作乐,他为人豪爽,又家财万贯,自然出手大方,一应的花费都由他清点结算,所以那些公子哥也乐于与他交往,常常是三五日就拉着他到外面饮酒作乐。
陈起轩对此是非常恼怒,每次只要发现他身上略有酒味,就严厉斥责,有一次还动用了家法,把他捆了起来,要用皮鞭抽他,若不是他袓母及时赶到,恐怕早已打得皮开肉绽了。
陈起轩每遇到这种事,常常称他是逆子,说他学武不成,学文也是半瓶醋,若是再对他纵容溺爱下去,陈家早晚要毁在他的手上,其实他说这样的话也都是气话,陈云棋毕竟是他的独生子,他一样把他视做心肝宝贝,只是希望他能在学文习武上有所成就,既能光耀祖先的门楣,他自己也不会落个“子不教、父之过”的罪名,陈家要毁在他手的话是把他说得过于严重了。
不过陈起轩对于儿子的严厉的管教倒让这个少爷收敛不少,自从那一次差点挨打之后,他便再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