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说,大人的周围确实有许多人,但却没有一个人看见大人是何时失踪的。就连离大人最近的知府大人,都没有发现一丝端倪。”
“还有,昨晚到现在都多少个时辰了,为何到现在才来通知我们?”
“他们也不知道大人是自己离开的,还是被人挟持走的,所以他们一直在寻找。
这不,经过一夜地搜索,他们断定大人确实是被人害了。”
徐云黝黑的脸涨的更黑,使劲地把捕快甩开,嘴里叽里咕噜骂人:“一群傻蛋吗?单凭蒲团上的血迹,就可断定大人是被遇害了。
还有,那些官兵、官员、僧人,里里外外那么多人,竟然没有一个人觉察有异,到底是他们聋了,还是瞎了?”
沈碧轻拍了一下徐云的肩膀,解释道:“徐头,你听我好好解释,其实,他们没发现也很正常。参禅礼佛地人,一般都是闭着眼睛,尽量做到六根清净。
周围地僧人,又一直在不停地念着经咒,还有喈喈的钟声,整个禅堂根本就不是一个安静地场所。
而那些禅堂外面地兵勇与将领,他们也不可能紧盯着禅堂,唯恐会担上亵渎神灵的罪过。
这样一来,即便看似无孔不入的禅堂,却似如入无人之境,只要凶手不让县令大人发出声音,那还不是手到擒来。”
徐云听完,来回踱步在牢房里,沉思默想一会,走到沈碧身边,附耳低语:“我马上去栖剑山,你最好自己去牢房里乖乖呆着,否者我绝对会让你后悔,不该不听我的话。”
这徐黑子不仅是脸黑,连心都是黑的,老娘一个小女子,竟然忍心这般恐吓,幸亏当初一口拒绝他的求婚,否者一辈子还不栽在他手里。
“王八蛋!还想吓唬老娘,老娘偏就不听你的!”沈碧对着徐云匆匆而走的背影啐了一口。
忽然想起自己这几日被惠清莫名其妙追杀的事,心里不免一阵憋屈涌了上来。
沈碧看了一眼衙门里穿梭着寥寥无几的衙役,个个都是六神无主,根本就没有人关心县衙门口还有一个犯人。
趁此机会,沈碧朝着斋奴挥了一下手:“如今县衙乱成一团,已经没人顾及我的存在,倒不如去街上溜达一圈,舒缓一下心情也是好的。”
斋奴嗯了一声,没有说话。
风宝坐在斋奴地脖颈上,眼神一直盯着街上来回涌动地行人,随着斋奴地转身,满足感爆棚,两手不停的拍着斋奴地斗笠:“咯咯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