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谩骂,差点就把徐云的祖宗十八代给掘出坟墓。
“他是谁?”徐云并没有注意沈碧的变化,反而围着斋奴转了起来,上下扫视着,老觉着斋奴不是一般的异样。
夏天本就烦躁炎热,哪有人围裹如此过分,实在莫名其妙,伸手就想扯开斋奴脸上的黑面纱。
斋奴警觉,一个侧身,就躲过了徐云的手。
“呀呀!呀呀!”风宝似乎跟徐云有仇,看见他就想伸手去抓他的脸,好在徐云早有提防,赶紧后退几步,停在了风宝碰不到的地方。
斋奴站在原地那么久,到现在才发现他的存在,分明就是眼神不是一般的瞎。
“他是我的家奴!”
沈碧见斋奴没有暴露,轻吁了一口气,唯恐徐云看到斋奴的面貌,不会善罢甘休,赶紧把自己的身子挡在斋奴前面,“徐头,他叫斋奴,曾经被大火烧过,全身落满了伤疤,从此以后,他内心受到伤害,再也不敢把真面目示人。希望你不要揭开他内心的脆弱。”
斋奴依旧默不作声,似乎默认了沈碧的话。
“什么,他是你的家奴?”沈碧能有家奴侍奉左右,似乎亘古未闻。
当然,让徐云茫然不解的是,沈碧的继母陈翠是个母老虎,父亲沈斌又是个懦弱的惧内,无论陈翠如何虐待沈碧,他从不敢反驳只言片语。
陈翠生有一男一女,他们在家里的待遇,那是宠爱有加,而沈碧还不如一个家奴的待遇好。
后来,沈碧让陈翠越来越看不顺眼,视为眼中钉肉中刺,随便找了一个错处,就把沈碧赶出了家门。
巧合之中,沈碧碰到了热心肠的刘大娘,介绍沈碧也成了衙门后厨厨娘。
沈碧这一待就是一年多,徐云从没见过她与家里有任何联系。
这突然之间就多出一个家奴,还是一个高大魁梧的男子,着实让徐云费解:“他还有这般经历,也难怪不敢见人,你放心吧,我不是不知趣的人。”
徐云脑袋忽然激灵一下,他感觉自己的话题似乎跑偏了,沈碧与风宝突然消失,到底去了哪里?还有那个柳道士又是怎么死的?
这一连串的疑问还有待解除疑惑:“对了,你……”
‘砰’一声巨响,远处的牢房大门被人撞开,紧接着就听见急促地奔跑声。
咣当一声,一个满脸胀红地捕快汪六,迅速扑倒在徐云地脚边:“头,二费……二费……二费出事了!”
徐云不记得手下这帮捕快,扑倒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