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大刀架在她脖子上,她也绝不会动一动。
“哇哇哇……”坐在草丛里的风宝,突然大哭起来。
所有差役惊吓不已,对凭空出现的风宝感到匪夷所思,赶紧凑到风宝面前议论纷纷。
徐云撇下沈碧,也走了过去,并大叫:“这孩子是谁家的,怎么到了这里,你们一个个眼睛那么大,如何没看到一个孩子?”
捕快二费经常跟在徐云身边,胆子比别的捕快要大些,听不顺耳,大胆辩驳:“头,你不是跟我们一样也没有看到吗,这里到处都是荒草荆棘,他又这么小,缩在哪里,看不见也很正常。”
徐云并没有计较二费,反而把脸转向躺在地上的沈碧,怒发冲冠:“沈碧,这是不是你偷来的,难不成你又要剖腹?”
不问青红皂白,又开始颠倒黑白了!
简直无语!
这种愚昧之人,怎么配当捕头,真不知在他手里有多少冤案发生。
等老娘找到被冤枉的证据,定要你徐云好看!
沈碧感觉自己的体力稍稍恢复,慢慢站起身,指着满面怒容的徐云,反唇相讥:“徐头,我不想在这里与你徒费唇舌,要想堂审,现在就去衙门里。不过,在这之前,能不能先安抚一下那个哭成泪人的小孩?”
“这个还用你教?”
徐云慢慢走进风宝,从怀里掏出手帕,很温柔的擦拭他脸上的泪痕、鼻涕。
风宝倒是懂事,马上停止了哭声,呆呆地看着徐云。
徐云把风宝抱在了怀里,用左手捏了一下风宝娇嫩的脸颊,又给了风宝一个微笑,他以为这样能把受惊地风宝逗笑,不料……
徐云黝黑地脸上马上出现几道血红指痕,片刻,从每道血痕里渗出鲜红地血液。
暴戾!
没人想到会出自不到一岁地孩子之手。
在场所有人都惊呆了,不敢相信自己地眼睛,甚至有的捕快使劲擦拭眼睛,老是觉着自己是在做梦。
最难以置信地理应是徐云,他心里早已是怒不可遏,伸手打孩子,又不是大丈夫所为。
不打吧,脸上地疼痛让他忍无可忍,索性把风宝没好气地放到地上,赶紧用双手捂住血迹斑斑地脸。
风宝自知理亏,快速爬到沈碧地身旁,仰起头,期盼被抱起地眼神十分强烈。
风宝地举动,倒是给了沈碧快意,但也多了一丝后怕,唯恐他也给自己来这么一手。
自己可不比徐云,脸被毁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