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分析的有理有据。”
徐云拍打了一下二费的手:“行了,马屁精。接下来你是不是还想说,沈碧有可能被鬼附身,故意抛开刘大娘的肚子,让我们看见,目的就是为了陷害沈碧。
再则,也有可能沈碧什么都没做,我们看到的一切都是障眼法。”
二费重重地点了点头:“对!”
徐云冷哼了一声:“可我们的证据不足,如何为她翻案?再则说了,是不是鬼所为,是你见过,还是我见过,说出来,只能被人说我们都是一群疯子。
对了,这件事不管有没有蹊跷,先要查清楚再说,幸亏天色尚早,我们从吴府来的时候,走的又是小道,也没有被别人发现。
你赶紧吩咐下去,把那个报官的乞丐先找到关押起来,一定把刘大娘的死暂时封存起来。
不然,沈碧很快就会被提到刑部,一旦被定罪,我们定然不能再插手此事。”
“是!”二费接到指令,一溜小跑没了踪影。
……
沈碧满脑子疑问还没弄清楚,心里憋着无名火,左右打了一下空拳,又抬脚狠狠踢了一脚铁栅栏,以示泄愤。
心疲力竭,让沈碧靠在栅栏上。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老娘分明什么都没有做,为何会被扣上这么大个的帽子?
难道是因为老娘不仅得罪了徐云,也得罪了众差役,才致使他们合起伙来针对我?
仔细想想,自己曾是开放的现代人,深知同事之间的关系最为重要。
时不时会把俭省节约下来的月历钱拿出来一部分,请他们去酒楼搓一顿。
即便没有深情厚谊,好歹也能给张脸,怎可能做出这颠倒黑白的事情?
“其实,徐捕头并没有撒谎。”一直沉默不语地柳道士,盘腿坐在地上终于打坐完成,缓缓睁开眼。
这家伙竟然又读了她的心语。
无理由的偏袒,更让沈碧气不打一处来:“你的意思,是我在撒谎?”
“非也!非也!”柳道士摇了摇头。
沈碧怒了努嘴:“你什么意思,他没错,我没错,那就是你错了。”
柳道士一怔,还没等张口说话,就被爬起来的沈碧抓住手腕:“小道士,我知道你不是凡人,昨夜吴府发生的一切诡异,你定然知晓的一清二楚,理应也知道吴荀陷害我的缘由,快说!”
柳道士看着沈碧凶神恶煞的模样,不仅一惊,用左手抹了一把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