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说,不管他是不是真的我兄弟,带在身边才更放心。”
苗婉看我说完这话,眼神中透着一种诧异。用她的话说我这人真的变得,以前从来没觉得我这个人很有心机的样子。
我说,我都被坑成这逼样了,再不长点心,那还不如死了算了。
“不是有句俗话嘛,防人之心不可无。”我说完给自己点了一只烟,然后又问了她一句:“那么你呢?你一直以来都这么帮我,图我什么?”
苗婉没有立即回答我,而是望着那已经赤红的太阳,从我这个角度看苗婉,特别的好看。在青山绿水之间,她就是那一抹灿烂的点缀。
然后她说了一句,我听得似懂非懂的话:“我啊,我是图你人呢!”
我笑了笑,就说她别乱说了,就算我胆子大敢去沙坪坝,胆子大不怕火炮炸,但咱们之间的生殖隔离是无法改变的,单就这一点我们就没有未来。
苗婉的表情很是淡定,就又问:“我说,你该不会真以为我是只猫吧?”
从内心来说,作为一个新时代正能量好青年,我能不喜欢猫娘吗?答案,不言而喻。不过嘛,我就说,那前提是,你千万别让我死了。
她也是收起玩笑跟我说,这次上观月峰是要找一个叫伍娘的人。
“舞娘?”
要找这玩意儿还需要上山吗?
“她姓伍,你现在身上的问题,我能想到可以解决的只有她了。”
她说道这里我倒是突然好奇了起来,上一次咒印她到底是整的什么方法给弄掉的。
苗婉说,她这个方法不能告诉我,准确的说是现在不能告诉我,跟我说了反而对我不好。等以后时机成熟了,她再告诉我。
这个时候孙景恒也打着空手跑回来,说房间开好了。他也算耿直,走过来二话不说就把我的包抗到了肩膀上。
我跟苗婉也就没再继续话题,跟着孙景恒去了他找的民宿。
民宿就是当地的村民开的,但明显是找人设计过的,那乡间田园的小味儿,嘿,那叫一个地道。
房间也是,不大,但是收拾得清清爽爽干干净净。
房间就开了两间,一间单间一间是标间,主要只有这两个房间了。我跟孙景恒住标间,苗婉住单间。
苗婉上了楼就直接把门一关谁也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孙景恒还问我刚才是不是跟她闹别扭了,怎么人家跟生闷气似的。
我说没有啊,谁知道她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