咽下去。
感觉胸口闷的难受,痛的厉害。他强忍着,继续把最后一根线杆,抛在了车前。拍拍手爬上去坐到了电线杆上。
这二十九根水泥线杆像小山一样,挡在了挖掘机前面。挖掘机与破拆机被彻底挡住了。
如果想把这么多水泥线杆移走,没有一辆大型吊车是办不到的。
涛哥气急败坏,他指着郑好吼道:“干死他,我要他的命”。指挥保安们向郑好冲过来。郑好忍着胸中的痛苦。使用分筋错骨十八式。
二十多个保安,除了前几个已经受伤保安,还有黑子与大熊站在旁边。
这两人没有出手,他们一个是敬佩郑好为人,一个是领教过郑好的厉害,畏惧郑好的凶悍。
郑好的手仿佛是一条灵蛇。无论是高是矮,是胖是瘦只要与他一接触,或是被郑好从电线杆上甩下来,或被他缠上,接着就是武器脱手,胳膊脱臼。
数分钟后所有保安如潮水般败退下来。郑好威风凛凛站在电线杆上。涛哥他们虽然人多,但是已经没有人再敢过来惹郑好。
涛哥对郑好骂道:“妈的,拿了我的钱,还要坏我的事,算我这段时间瞎了眼,认错了人。”
郑好说:“你的钱我会一分不少的还给你。这样的昧心钱,我不会要的。”
涛哥发狠说:“好,郑好,你很英雄,有本事你现在就过来把我的肩膀也卸掉啊。”
郑好摇摇头说:“感谢你这段时间对我的照顾。我不是那种不知感恩的人,我更不是要找你麻烦与你打架。我是让你们停止这种违法行为。”
这时候东方晨曦已露,天已经亮了。马村村民都已聚拢来,他们或者拿着扁担,或者拿着铁锹。站在远处观望。他们搞不清楚这些拆迁的保安为什么自己先打起架来了。
看到村民都已经做好了准备,郑好知道涛哥他们强行拆迁不能得逞了。
他从线杆上面下来,经过保安身旁时候,所有人面现畏惧,无人敢阻拦。
走到涛哥身旁,他停下了,涛哥不由后退几步,郑好对涛哥说:“涛哥,我走了。”说完转身而去。
涛哥看着在旁边抱着肩膀痛苦呻吟的保安,看着半途而废的拆迁。如果不是郑好,拆迁现在应该顺利完成,因为郑好的捣乱,现在功亏于篑。
他对郑好的痛恨达到极点,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抬手从腰间抽出刀。赶过去,举刀向着郑好后背就扎了过去。
郑好听见了后面利刃破空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