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凌晨,十多个站台依然是熙熙攘攘。站满了人,有的等待上车,有的在排队出站。
站台上方,高大穹窿式的白色钢架吊顶,如彩虹般把整个车站罩在里面,上面镶满了灯,把站台照的亮如白昼。
一列列火车或是蓄势待发,或是已经离站。郑好感觉耳边是机器轰鸣,脚下站台抖动。
一切都是那么陌生,一切都是那么震撼。一切让人感到兴奋。
走出车站,站前公路宽敞干净,路上大大小小的车辆川流不息,竟然比煤城白天的车辆还要多出许多。大小车辆在眼前穿梭而过,秩序井然。
两个人走进了车站旁边一家二十层高的大酒店。汤姆要了一间客房,对郑好说:“现在我们休息,早上7点准时出发去省会大礼堂。我看地图了,从这里去省会大礼堂也就是十多里路。两个小时的时间绝对绰绰有余。”
汤姆进了酒店倒头就睡,郑好看着酒店外闪烁的城市灯光,以及一幢幢插入夜空的高楼,听着路上一辆辆穿梭来去的汽车车轮声,辗转反侧,难以入睡。天微微亮时,他才迷迷糊糊的睡去。
汤姆唤醒他的时候已经是早晨七点十分了。两人匆忙收拾好行李。在酒店门口顺利叫了一辆黄色面的。
此时恰值上班时间,没有行出多远,就遭遇了堵车。就这样走走停停,半个多小时过去,汽车才蠕动了一半的路程。
汤姆有些焦急起来。不停地看表。郑好从车窗内向外望。大大小小,颜色不一,型号各异的汽车。排的像长龙一样,既看不见头,也看不见尾。
又过去了半小时,面的才经过两个红灯。离省会大礼堂恐怕还遥遥无期。要这般速度走下去,九点钟到比赛现场恐怕是有困难了。
汤姆汗下来了。他不停地用英语说:“HowcanIdo?(这可怎么办)。”
汤姆又看了看表,已经八点二十多分了。他对司机说:“师傅,能不能快一些。”
面的司机满脸无奈,双手一摊说:“我也没有办法,星期一早晨堵车。总不能飞过去吧?”
郑好对这次所谓的英语比赛不是很感兴趣。甚至被逼放弃语文朗读比赛,心中还感觉无比愤懑。
所以对比赛是否晚点,却也并不十分介意。可是此刻见汤姆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般团团转。
他插嘴说:“去省会大礼堂有十多里路,我们已经走了将近一半,看现在这个堵法,再过一小时,我们也未必顺利赶到。如果下了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