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渊属实也给不了她,唯一能做的,也只是拉着她的手,无声地告诉她:我一直都在!
执扇感觉到博渊的手心都已经起了一层薄汗,忙劝慰道:「博渊,不用担心我,有你在,我不会让自己有事的。」
「执扇,执扇。」博渊心里难受,情不自禁将她拥入了怀中。
「咳咳,咳咳。」帝君又是两声假咳打断了他二人的腻歪,后又指了指博渊道,「为师就不该让你进来,你俩再这么磨唧下去,天都要亮了。」
「博渊,你在这儿老是影响到我,你先出去,出去!」执扇将他推离后,又试图将他往门外推,可博渊不挪脚,她再是用力,也推不动他半分。
「麻烦!」帝君一挥袖袍,博渊立时不受控制地退到了房门外,再一挥袖袍,房门「哐当」一声就关上了。
「执扇,执扇?」博渊拍门拍了两三下,手也不受控制地僵在了半空中,想开口,却又吐不出一个字。
「师父,我们开始吧!」博渊的离开,倒也让执扇松了一口气,她闭上眼睛,将自己的生杀大权,完完全全交到了师父手中。
帝君离她遥有三尺,但他的手刚刚抬起,执扇便感觉到
一股强大的力量在她胸口处顿留,片刻后又渗入她身体中,强势地从她花蕾上剥下了一片花瓣。
比起前两次的剜心之痛,执扇甚至都没感觉到疼,就已察觉到身体里那股力量消失了。她不明所以地睁开眼,就见一片光芒闪烁的蓝色花瓣已然隐入了冥夜辰胸口处,她问:「师父,这就结束了吗?」
「不然呢?还等着为师将你开肠破肚?」帝君赏了她一记白眼,从袖中掏出一药瓶抛入她手中,又道,「为师乏了,也该去休息了,你自己的哥哥,你自己看着办!」
「不是,这什么意思呀?」执扇晃了晃药瓶,却并未听到丹药撞击瓶壁的声音,又见师父抬腿走了,喊他道,「臭老头,别急着走,你倒是帮人帮到底,告诉我这瓶子怎么用呀?」
「多给他嗅一嗅,不出七日,冥夜辰自会苏醒。」帝君说罢便打开房门,挥手解开了博渊的束缚。
博渊探头往屋内瞧了眼,就见执扇俏生生的立在原地,根本就不像刚被剜过心的人,就连衣物也是干净整洁,丝毫没有血迹。
博渊这才意识到,自己真的是误会帝君了,欲言又止道:「帝君,我……」
「行了!道歉的话就不必说了,记得对丫头好一点儿,否则,为师饶不了你!」帝君且行且言,也未回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