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正常吗?」蓝芯蕊拍了拍头,拍掉脑中乱七八糟的想法,强行将目光挪到了祭台上。
小萱儿见姑姑不要,便想将糖葫芦分给子贡吃,但想到哥哥不让自己和他玩儿,便也忍着没有问他。
她瞥了眼腾龙,原想问问他要不要也尝一颗,但见到对方那不屑的眼神,又连忙将递出去的糖葫芦收了回来,转而递到了沐晨唇畔,道:「姑姑不吃,哥哥吃。」
「好!」沐晨咬了一颗糖葫芦含在口中,又用鼻尖蹭了蹭她小鼻子,夸她,「糖葫芦很甜,小萱儿更甜!」
小萱儿咯咯笑着,吃了糖葫芦的小嘴愈发变甜了:「哥哥才甜呢,小萱儿最喜欢哥哥了。」
他兄妹二人嬉笑间,人群却是躁动了起来,因为此时,璇筱嘴角突然钻出一只蝗虫来,紧接着是第二只,第三只……
数不清的蝗虫自她口中接连钻出,沿着嘴角一路向下,先是爬满了她血迹斑斑的衣裙,直到衣裙上再也没了容身之处,便又开始往地上爬。
成群结队的蝗虫在地上铺散开,原本围观的百姓惊叫着,急急避开了老远。但那群蝗虫好似被圈定了活动范围,在祭台上方围了个圆,便也消停了下来。
那位龙袍加身的威严之人,此刻也是蹙起了眉头,端坐的身子微微倾斜,明显有些坐不住了。
但碍于自己的子民还在下方注视着自己,国主定了定心神,锐利目光瞥向一旁的白衣老道,言:「宫羽残,还不速速将这蝗虫烧死,若是吓坏了朕的子民,朕唯你是问!」
宫羽残不急不缓,面向国主道:「陛下不必担忧,这些蝗虫早已被草民的伏魔阵圈禁其中,断无变异的可能,只是……」宫羽残踌躇着,眉头深锁,久久没了下文。
「只是什么?」国主不喜说话吞吞吐吐之人,语气也显得有些不耐烦。
「这……」宫羽残似乎有些为难,但见国主一记眼刀削过来,立时恭敬作揖道,「陛下可知此女的身份?」
「宫羽残,依朕看,你这舌头早已经不利索了,留着亦没什么用处,倒不如直接割了,省得朕看了碍眼!」
国主说罢,又扔了把匕首在地上,吓得宫羽残立时扑跪在地,颤声哀求:「国主息怒,国主息怒啊!」
「还不快讲!」
「是,是!」宫羽残抬手沾了沾额头上的冷汗,也未敢直视国主的英容,低眉顺眼道,「回陛下,此女的真身乃
是一株忘忧草,其身上的异香,正是虫卵最喜欢的味道,想必这虫卵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