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可理喻,你还仗势欺人呐。一回来就把我扔床上,现在还凶我,我是欠你钱了,还是欠你情了?」执扇瘪了瘪嘴蹲在地上,将脸埋进了臂弯里,清瘦的身子微微颤栗,似是抽泣。
「行了,别装了。」话音落下,执扇的哭声便传入了耳中,博渊无奈摇了摇头,蹲在她身旁,学着她之前哄自己入睡时的模样去轻拍她后背,「你可别真哭啊,本就长得丑,这一哭,眼睛不是眼睛,嘴不是嘴,以后还怎么见人呐。」
「你说谁丑?」执扇峳地转身去揪他耳朵。
博渊原以为她还能再装会儿,是以毫无防备竟被她扑倒在了地上。执扇压在他身上,气焰嚣张的揪住他两只耳朵,凑近他面前道:「你好好看看,姑奶奶五官精致,肤白貌美,哪里丑了?」
博渊没言语,只愣愣地盯着她看,执扇以为他是要和自己对着干,索性加大力道去揪他耳朵,揪着揪着,指腹便触及到了那颗软软的珊瑚痣。她放轻动作去研究他耳垂,一遍遍揉搓着那颗粉痣,完全没注意到身下之人不知不觉间滚动的喉结,以及他紧攥着的双手。
「起开,别误了正事。」博渊厉声提醒。
「正事?」执扇认真回想片刻,蹭起身道,「我先去盯着李夫人,回来再找你算账。」
沐晨言李夫人才是李府祸事的诱因,只要盯紧她,李府今夜必能安然无事。执扇虽不信他,却也觉得李夫人形迹可疑,是以也想亲自去探个究竟。
「我与你同去。」博渊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思绪一下拉回到了七日前。
那日他二人不欢而散后,博渊并未真的离去,而是悄悄尾随执扇到了天香府。那晚沐晨在执扇房里待了一整夜,博渊便暗中护了她一夜,直到次日晚上,才又重新与执扇碰了面。
执扇难得没有在见到他的第一时间就吵吵嚷嚷,博渊便将他在树林遇袭一事,以及自己对沐晨的怀疑如实相告,执扇也将自己的怀疑坦言相对。
一番商榷下来,他二人决定由执扇在明,博渊在暗,明里暗里一起查探沐晨的行踪以及若离的去向。不料沐晨整日待在天香府内,偶尔才与执扇出去闲逛一圈,看着就是一副无所事事的模样,根本查不出什么来,若离就更不用说了,至今消息全无。
皇城近日也不太平,每日都会发生一起少女自戕事件,抛开执扇见过那位投河自尽的女子不计,还有上吊自尽
的,割腕自杀的,引火***的等等。
据说,这几位少女生来富贵,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