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陶,你说三日前独孤皓去了一趟天界,他去做什么了?”执扇夹起一块去刺红烧鱼递到了管书陶碗里,一双大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期待她能为自己解惑。
“不知道!”管书陶嘴里嚼着食物,含糊不清道,“不过好像是和冥夜辰一起去的,估计是为攻打天界做准备。”
话一出口,管书陶就察觉到自己失言了,毕竟,执扇也是天界的人,双方若真打起来,执扇免不了会遭些池鱼之殃。
今日自己同她讲了这么多,她会不会将此事上报天界,亦或者,她就是天界派来的细作?
管书陶恍然发现,自己其实一点儿也不了解执扇,她放下碗筷,正色道:“执扇,你老实告诉我,你为何会与冥夜辰结仇?还有,孩子的父亲究竟是谁?”她手指博渊,神情格外严肃。
“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我根本不认识冥夜辰,但他与整个天界为敌,我不可能眼睁睁看着他作恶而无动于衷。况且,今日我没能杀了他,他日,他定会想方设法来杀我,除开冥夜辰这个天敌不说,我还惹上了燎原神君,他是天界伪装最好的极恶之神,今日黄樱会失踪,恐与他脱不了干系。
这些事,我原也想置身事外的,但眼下,他们是不会让我如愿了。至于这个孩子,他是被父母遗弃在了深潭里的苦命娃,我看他可怜,就把他带在身边与我做伴了。书陶,其实你待在我身边并不安全,要不,你还是先回苍擎峰吧?”
一番半真半假的说辞将管书陶给唬得一愣一愣的,但因为害怕而离开可不是她的行事作风,索性拍了拍执扇肩头,大义凛然道:“两个恶棍而已,怕他做甚?放心吧,我会罩着你的。”
执扇的本意是想打发管书陶离开,但此刻又不想了,身边多个人说说话也挺好的,不然成日带着个不会说话的小婴儿和一只不敢乱说话的小鸱鸮,往后的日子还不得无聊死。
她二人谈论的空档,执扇心血来潮,竟将一块鹿筋塞进了博渊嘴里。
这么小的婴儿该吃什么,不该吃什么,执扇可不清楚,只是想当然地以为,这鹿筋软软糯糯,入口即化,小婴儿应该也能吃。
却不料,博渊却差点儿让那块鹿筋给噎死,执扇也给吓着了,全然不知所措。最后还是在若离的指挥下,才将小婴孩侧过身,没轻没重地从他口中将食物给扣了出来。
博渊疼得死去活来,小眼泪簌簌直往下掉,但好歹强忍着没至于哭出声。
管书陶却因此质疑他是个小哑巴,执扇坏坏的向她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