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唐突了!”沐晨微微颔首,而后又指了指小博渊问,“小公子烧可退了些?”
执扇忙不迭摸了摸小博渊的额头,先是垂眸直摇头,后又抿唇不语,像极了一个忧心儿子安危却又无计可施的柔弱女子,只不过,这一切全是装出来的。
沐晨从袖中摸出一个冰蓝色瓷瓶,道:“在下随身备了些风寒药,应当能替小公子缓解些痛苦。只是此乃药丸,小公子又太过年幼,须得有药引送服才行,否则,小公子可能会有噎食的危险。
这月老祠中也没有干净的水源,不知姑娘有没有......”他疑惑的目光在执扇一马平川的胸前扫了一眼,又在自己胸前左右比划了两下,显得有些难以启齿。
“开什么玩笑?博渊又不是我生的,我怎么可能会有……那种东西?”想到此,执扇便将头埋得更深了些,抿唇的动作也变成了咬唇,这回可真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该怎么圆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