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拜青城门之时,还望可与穿水道友痛痛快快打上一场。”
白鹤会意一笑,拍着胸膛说道:“那是自然,就怕穿水小友拜在了老夫的门下后,徐秋小友再入青城门时候,让你三息,你都打不赢。”
徐秋畅怀大笑,“好,再等重逢时。”
显然两位女子是有些意难平,花外嘟囔个嘴,“还指望能与姜伯牙道友好生探讨一番这音律哩,也不晓得姜伯牙这下棋的本事如何,能否赢过姐姐。”
花间却是寡言,随在苦逢春的身后,腾云去了。
酒席终散。
三宗闹剧终止。
拜别了两位青城门的前辈以及这位游山荡水的贯丘元洲,方才还是热闹的西楼已是冷清了不少,雪南山笑问:“徐秋,随在三位前辈身后即刻启程还是回青水宗一遭?”
徐秋抬眼池余,这位初入青水宗的御剑阁师傅,徐秋沉眉许久:“今日一别,也不知何时再见。两位前辈豁达,自打晚辈入了青水宗从未拜过,临别之际,拜上一拜。”
说罢,徐秋撇开青衫长袍,抖落大袖,拱手作揖,深深一拜,至于一旁从马也是一拜,毕竟那日打公羊玉手中将他救回。
“山高路远,青水宗这一遭就不去了。”
雪南山始终温润如玉,搀扶起了草鞋少年,“好,往后青城门见。”
徐秋错愕,好端端的宗主不做了,雪南山也要去青城门么?
“南山前辈也去青城门。”
雪南山眺望江畔,“实不相瞒,前些日子有顿悟归真中游之感,近来多事也就耽搁了。不过若问这至关重要的缘由,还是徐秋小友方才的一番话呐,雪南山虽是百岁的年纪,不过听了小友的话后,也是想要再走上一走,至于就修行这一路能走多远,全凭天意。许多年了,也不知晓青城门自家那位师傅如今如何,当年师傅曾言,不入归真中游不可学无极之道,如今估摸着也是时候了。”
“至于三宗么,当属晚辈的玩耍去处,如今恩怨已了,雪某人这么一走也是安心了,对此,还是多亏了徐秋小友唷。”
关于三宗的后事,徐秋并未多过问。
池余走上两步,“我与从马也在青城门与你重逢。”
说罢,三位御剑而去。
西楼。
冷冷清清。
只余下了三位老师傅以及徐秋,后者轻哼一声入座,续上了一盏酒,一饮而尽,翘起了二郎腿,挑眉扫了一眼楼三千、段三郎以及鳖三,正含首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