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事不算坏事,两块玉牌也算是个救命的手段,届时若是遇见了三教中的恶人为难也可取出来脱身。至于何时归还么,待你入了青城门再归还也不迟。你说呢,花外?”
花外闻言,“不错,何时入了青城门,再归还也是不迟。”
谈笑间,三位小辈已走去江畔西楼,几位前辈方才是斟茶倒酒,不过那一壶茶却是冷清的很,各位俱是推杯换盏,瞧见来了三位小辈归来,苦逢春先是一愣,尤其是自家的两位女子俱是取下了轻纱,要知道这两位女子性子可是清高的很,寻常是从来不会取下遮面轻纱,这会儿却可与徐秋笑谈,不由得对这位徐秋小友更加高看了一分,传话:“徐秋,本事不小呐。”
徐秋却是一头雾水,如坠云雾,正要回话的时候,楼三千这老儿抢先出口,与徐秋偷笑,“啧啧啧,桃花缠身呐。”
段三郎如是,一杯酒吃了一半也要出言:“徐秋小友,当世西门公子呐。”关于西门公子之事,徐秋与这段三郎说过几番,段三郎佩服的紧呐,吵着闹着要瞅一眼奇书《瓶梅》。
花间不解:“西门公子?”
徐秋忙解释,轻咳说道:“在下是个斯文人,有气节在身,寻常不会说一些粗鄙之词,不过与这两位狗日的说话,实在是难忍,千百岁的年纪,始终没个正经,误人子弟。至于西门公子,在下也是不知道跑所言是谁,也是不在乎是谁,总之往后这两位说话直接忽略了就是,没有半点用处。”
徐秋说罢,邀了两位姑娘入座,入座苦逢春一侧,至于一旁楼三千只好往这一旁挤一挤。起初是不愿的,不过一想这几位乃是青城门小辈,当年那位也姓姑娘,也就是忍忍罢了。
在座各位,白鹤与徐秋算是头一次见面,徐秋身为小辈自然是要行礼,方是入座,自顾自为自己酒盏倒满,两手捧盏,起身与白鹤前辈敬酒,轻声道:“小辈徐秋,见过前辈。”
白鹤见此,端起酒盏,摆手:“坐下,坐下。江畔西楼吃酒从不分尊卑,小友如此客气敬酒,这叫老夫难堪呐。”
难堪?
小辈敬酒前辈,前辈有什么难堪可言?白鹤瞧了徐秋错愕的脸色,当即哈哈大笑,一指一旁苦逢春,悄摸念叨:“白鹤与这苦逢春乃是同辈道友,而小友则是这苦逢春的前辈,前辈与我敬酒,这不乱了套么?”
白鹤这么一句,徐秋更是不解,自身如何就成了这苦逢春前辈的前辈,其中有什么秘辛,徐秋回想一番自身的身世,简朴至极,也从未听讲在这天池有那位贵人亲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