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虞老儿定是要将这自家爹娘的骨灰盆子随身携带唷,可是千万别叫老子给找见了,否则天晓得老子要在你家爹娘骨灰盆子里做些什么?指不定拉来一两条野狗,再往骨灰盆子里丢去几块肉,那场面,虞老儿你应当能想的出吧。”
虞信然好似听见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仰头长道:“那也要你有命今日走出此地呐。”
说罢,虞信然从这袖间取出了一砚台,并非是剑,确实是写字作画所用的砚台,砚台通体幽光,一个巴掌大小,正悬在虞信然身前,熠熠生辉。
青水宗几位前辈不知这徐秋能有什么后手,也是不知雪南山为何能这般耐得住性子,叫这自家的乘风小辈去迎这归真雪南山,这其中可是相差了两段境界,能打?一旁刚正不阿的青丑前辈气不过,出言,“虞信然,好不要脸,拿这千百年的修为来打一位不过二十的小辈,三教九流颜面叫你给丢尽了。”
直言不讳。
青丑一句话,好似牵动了在场各位小辈的心思,其中包含一些青木宗的小辈,也是呢喃出言,说这青山宗这位虞信然的确有些不讲道理,完全是在欺辱小辈。
虞信然扫视各位出言之人,轻哼一声,好面儿的人多半有这毛病,听不得旁人的闲言碎语,若不是这贯丘元洲在此,恐怕虞信然早是一个砚台砸落将这出言之人全给杀了,沉思有三,听其续道:“方才瞧见小辈有这惊天之姿,可凭这乘风迎返璞而不败。既然各位认为虞某人凭这归真杀你这乘风不够体面,那么老夫就由这乘风修为与你交手,若再是败了,可别叫唤了唷。”
徐秋倒是满不在乎,说道:“乘风与我交手?稍后可别是打碎了牙齿往肚皮里咽唷,都说年少下手没个轻重,若是徐某人的剑受不住,可要见谅呐。”
虞信然不与这徐秋逞口舌之快,一来是扯不过徐秋,二来是多说无益。虞山吴早是将这徐秋看成了不到黄河心不死,不见棺材不掉泪的那些人,换言之,涉世未深,还未尝过苦头。
一砚台当空,方才还不过是这巴掌大小,这才眨眼工夫,已是遮天蔽日,有如一个倒扣而下葫芦,层层叠压。先前在青山宗断崖旁的洞天内,徐秋听了三位老前辈言谈,知晓了这兵刃的层次,九流之分,寻常白铁是下九流,稍坚一些为下六流,再有些本事的称为下三流,再往上这兵刃就是有些讲究了,要么是出自大家之手,要么是有了些灵气,再看虞信然这砚台,恐怕不是下三流这么简单,至少架势不小。
贯丘元洲依旧设下了一层清辉帷帐,将这方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