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或是第二人,我青水宗向来不在乎,故而,离人简,不论这第一人是你青木宗或是我青水宗都无关紧要。”
雪南山当真豁达,孤身一人回了木板舟。
贯丘元洲是个事外人,先前初来此地的时候已是言明,他吃了一口茶水,轻声与公羊玉说道:“方才穿水跌落之时,这位小友猛出青石剑鞘应当不是杀人之意。再者而言,小辈切磋交手,前辈插手总归有些不妥。当然了,插手或是不插手都是与在下无关,在下今日不过一位看客而已。”
公羊玉誓不罢休,当这三宗小辈之面朝小辈出手之事已成了板上钉钉的事儿,与其这时候退让不如一条道儿行到底,总之今日青水宗这位死去后,小辈第一人仍旧是自家穿水,于是,公羊玉竟是含首冷哼,“笑话,小辈第一人不过是个噱头罢了,真当老妇出手是为了这花榜争席第一人的称谓么?若真是那般,我堂堂公羊玉岂不是成了沽名钓誉之辈。”
“众所周知,青水宗之中有一位名为徐秋的小辈,可是威风的很,结识了楼三千呐,将青木宗与青山宗给洗劫一空。楼三千,何许人也,想必各位都是心知肚明,自诩天池虎人,实则天池第一恶人,行径恶劣,天池之中不知招惹了多少大门大派。”
“勾连楼三千可是死罪呐,满宗斩杀,也不知晓这青水宗究竟是何用意,竟是袒护那位与楼三千结识的徐秋小友,乃至登门讨伐都是瞧不见徐秋踪影,再是青水宗那位池余姑娘美其名曰,此事与青水宗无关,花榜之日会给上一个交代。试问,交代在何处,徐秋在何处,楼三千又在何处?另外,方才这位常断更,各位有目共睹,施展的正是我宗的不传身法,缩地成寸,老妇怀疑这一位也是与楼三千有所勾连,今日此事必须水落石出,否则各位试想三教名门之下九流竟是与这楼三千勾连,丢的可不是我等的性命,更是青城门的颜面呐,届时青城门问罪,谁来担当?”
“青山宗,虞山吴,你担当么?”
虞山吴闻言,立马回道:“担当不起。”
公羊玉轻笑,又问雪南山,“南山道友,你担当么?”
雪南山起身回道:“自然是担当不起,就是不知公羊道友欲何解此事?”
公羊玉闻言戏谑斜视虞山吴,后者连声道:“简单,我家爹爹归真中游,学来一门本事,可窥人过往,只需将这小友给领入青山宗就可。若是相安无事,定是安然奉还,若是当真与楼三千有甚勾连,恐怕也难留其小命。另外,今日这话是当着贯丘前辈所言,贯丘前辈与楼三千好似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