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牡丹,一步一句:“常某人以为,百花争艳所言应是春色一片的盛况,之所以在下只作一牡丹,也正是因为如此,试问春色牡丹,有那朵花儿可比?再者而言,贯丘前辈立出百花争艳这么一题来,定是与今日花榜争席有异曲同工之妙,三宗修士有如这过江之鲫,蜂拥而至此地,为的不正是这花榜之位么?牡丹为这花中之首,花榜小辈乃是小辈之最,当真不贴题么?”
公羊玉闻言,脸色青红,张口却哑言。
贯丘元洲畅怀一笑,“正是此意呐,老夫不才,能想到却是说不出口,还是这位小友有大学问,如此一来,这幅百花争艳牡丹图,妙不可言呐,倘若今日桃花庵前辈在此,恐怕怎么也要欣慰一番,三宗之中竟能出了你这般的人才。”
徐秋拱手作揖,“前辈,谬赞。”
“实不相瞒,贯丘某人曾与桃花庵也算有些交情,不知这幅画小友可否割爱,待老夫携此画上了桃花庵,也好去卖弄一番我三宗小辈之姿。”
徐秋当即二话不说,将这一幅画给送上了木板舟,贯丘元洲如获至宝,将其好生的收入了袖口,再是笑看徐秋小友,“良人良能。”说罢,与这雪南山续道:“青水宗了得呐。”
雪南山浅笑,并未回话。
湖畔钓叟与这提着鱼篓子的渔童破骂,“瞧瞧,瞧瞧,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狗改不了吃屎,这小子不论到了何处都好装上一装。”
渔童:“那得也要是有本事才能装呐,若是你,你能作画么?百花争艳就不说了,你能画出个小鸡啄米就不错了。”
鱼篓子里有声道:“本尊亲选的人还能差了么?”
钓叟气不过,“老子不与你理论,大涨如能屈能伸,床上床下亦如此。”
白云深处,鸦雀无声。
两位姑娘以及那位喜槟榔的老人见纷纷是面面相觑,此间最为惊讶之人莫不过花外,好似瞧见了甚不得了的事一般,小口微张,“这位少年,百花争艳一牡丹...”
苦等春苦苦一笑,“三宗之辈也有这等小辈,难得。”
另外一位姑娘沉默寡言,也不晓得在想一些什么,许久才道,“担当得起‘雅共赏’这四个字。”
徐秋瞥了一样正哑口无声的公羊穿水,后者注意到了徐秋瞧来,当即将自身的百花争艳给收回,不过徐秋却是拦住了,轻声道:“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在下学画时候不长,完全是个野路子。实不相瞒,在下尤其欣赏这工笔山水画,只是这性子粗,始终不得要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