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言...其实在下也不是不讲道义,只是那也要分人呐,旁的不说,撇开是你这厮先有祸害人之心不谈,你这技不如人还能赖人么?就好比,好比洞房花烛夜,你这小儿举不起来,还能怪罪姑娘不润么?这不是笑话么,多找找自身的毛病。”
一句之后,青水宗数位修士嬉笑,其中杨天笑的最欢,顾辞舟等几位黄花姑娘这时候稍微有些脸色泛红,尤其是一位年纪不过十来岁、不谙人事的小姑娘正与于清水问道,“大师姐,何为不润?”
这话...于清水当如何回?
至于,青石上的两位,徐秋满不在乎声道:“方才在下不过是心慈手软,料你这一番苦头吃下来不简单,故而将你送离这青木宗,好生回你青石做个乘风前辈不好么?”徐秋说话的语气已是不善,对于这种屡次不改的狗贼,杀了也就杀了。
先前说这王成新是个欺软怕硬的主儿不是假话,所谓欺软怕硬也就是怕死,祸起萧墙,毕竟王不歪那老儿也是个怕死的主。王成新瞧了一眼身前的草鞋少年,仔细掂量了许久,算之,就当要含首甘拜下风之时,陡然一剑悄无声息而至,直将王成新的腹下给刺穿,“扑哧”一声,一对招子瞪大如山核桃,圆滚滚,滴溜溜,“扑腾”一声,跌落湖水,至此青山宗王成新除名,可怜这位贪生怕死,恃强凌弱的青山小儿至死都没能问出为何少年会出此剑。
徐秋望这水中有如死猪一般的王成新,吧唧一口柳叶烟,长叹:“王小儿,格局小了呀,这才是狡诈恶徒。”
青山宗这时已是没了声响,半点都无,自家这位堪比前辈的小辈竟是这般丢人的死在了一向瞧不起的青水宗小辈手中,简直摧枯拉朽,其实,回想起来,常断更与其交手时从未落过下风,不论是凭消耗或是凭力道,又或是心性...王成新一败涂地。
至于主仆二人,虞山吴的脸色阴晴不定,正要发作的时候,公羊玉却是传话,“虞道友,不妨稍后再问罪也不迟,毕竟穿水小辈第一人的位置还未坐稳,这个时候问罪这位恐怕不合时宜,待吾家穿水将这小辈第一人,花榜之首给摘得,青山,青木同问罪青木,岂不乐哉?”
一句之后,公羊玉当即与这莲花座上的公羊穿水唤道:“穿水。”
青山宗已是强弩之末,除了那位王成新外再无旁人可站出来,而王成新又败在了徐秋之手,这时能与徐秋切磋之人还能是何人?唯独青木宗的传言中的这位公羊穿水。公羊穿水也是知晓这一点,其实初来此地,对于这花榜切磋是半点兴致都无,可恰好瞧见